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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南提著兩份幹炒牛河來找甄雪,卻發現她不在辦公室裡。於是,他掏出手機,給甄雪打了一個電話。
手機剛一接通,便有一陣悅耳的鈴聲從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聞南循聲走去,在解剖室的門口發現了甄雪掉落的醫用手套。
“甄雪,你在裡面嗎?”聞南喊道,同時伸手推了推門,卻發現解剖室的大門似乎被什麼東西從裡面抵住了,推也推不動。
聞南覺得情況有些不大對頭。於是他眯著眼睛朝門縫裡望去,卻發現裡面一點兒光也沒有。
聞南再次撥通了甄雪的手機。手機的鈴聲從解剖室裡傳了出來,卻一直無人接聽。不祥的預感像點燃的炮仗一樣在聞南的心裡炸開了。他一把扔下了手中的午飯,猛地撞向了木門。
不用幾下,木門就被撞開了。屋裡一片漆黑。不但沒有開燈,窗簾也緊緊拉著。只有甄雪的手機,因為有未接來電而亮著微弱的光。藉著那點兒光,聞南看見甄雪一動不動地躺在門邊,氣若游絲。
聞南駭了一跳,跨步上前,扶起了甄雪,並在她的脖子上摸到了一層滑溜溜的絨線。那些絨線一圈又一圈地套著她的脖子,像一塊勒得過緊的圍巾,又像皇帝賜死下臣時使用的白絹。
看見那些白線,聞南的心頓時涼了大半。他狠命地扯拉著那些白線,想將它們從甄雪脖子上拽下來。可是那些線卻韌如蒲葦,他的雙手都被勒出了血痕,也無法掰斷它們。
“該死!”聞南大咒一聲,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開始切割那些白線。可是就連細鐵絲都可以割斷的軍刀也對付不了那堅韌的白線。
眼看著甄雪的呼吸越來越弱,聞南心疼地抱起了她,一聲聲地喊著她的名字,語氣裡都帶上了哭腔。
“甄雪,甄雪!”恐懼像漲潮一樣淹沒了聞南的心海。他很害怕,害怕甄雪會突然離開,就像當年她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一樣。
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天氣也像今天一樣晴朗。她抱著一個大大的資料夾,安靜地走進了他辦公室。
“我叫甄雪,是新來的法醫。”她淡淡地自我介紹,聲音像自己兒時吃過的棉花糖一樣,有點兒甜,有點兒軟。
“哦!”他應了一聲,心底湧起了一陣濃濃的惋惜。這麼柔美的女孩子,怎麼會選擇法醫這樣一個和她的形象極不匹配的職業。她應該幹不長吧,他猜測,畢竟學校裡的理論知識和現場操作是不同的。
可是,他錯了!她不但任勞任怨地在法醫中心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