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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涼意無端端地竄了上來, 這一幕似曾相識。
曾被某個男人突然降臨的恐懼再次出現。
“顧青輪,就這一次,你能不能……”劉雪陽的聲音很低, 含著乞求。
哪怕只有一次, 別過去。
綿綿淡淡地掃了眼被抓住的手腕,劉雪陽是用了力的,連骨節都泛著白。
也許是從綿綿的眼神中品出了點什麼,劉雪陽神情微變, 他鬆開了手。
就這樣看著綿綿頭也不回地遠離,就像曾經一次次那樣。那個男人的存在像是孤島上的燈塔,輕易地成為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沒出現便罷, 一旦出現了, 其餘的人都泯然於眾了。
劉雪陽低著頭,望著自己手掌出神,苦澀蔓延至心口,閉上了眼。
這樣的態度,已經再清晰不過了。
他無法再懇求下去,在顧青輪面前,他還想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綿綿在白沉面前站定,兩人的目光對撞, 奇異的, 激不起絲毫火光。
看似平靜, 卻像是冰封下的暗流, 正在積蓄澎湃的浪潮。
綿綿著了魔。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白沉一開始發出的一個音節:Ruan。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跳動的頻率緩下來後, 才意識到問題, 白沉那個發音不知道是誤發, 還是有指向性的?
白沉難道又受了什麼刺激想起來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綿綿就頭皮發麻。
不管了,先試探了看看。
綿綿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其實可以解釋。”
白沉平淡地掃了他一眼:“先拍照,有什麼回去再說。”
“哦。”
綿綿應了聲,不自覺地跟過去。
白沉看上去太平常了,就好像綿綿從來都沒離開過。
就是這種平常的狀態,才讓他愈發忐忑。
那邊譚坦正喊著大家按照身高和性別站,身後的攝影師也準備就緒。
綿綿本來理所當然站在白沉身邊,卻很快被班上的幾個男生給擠出了他的寶座。周圍同學一擁而上,將最後一排排位打亂。在他們一同走來的時候,大家的dna就動了,要知道這兩大佬都已經一年多沒交集了,屬於那種王不見王的情況。
特別是一些比較迷他們在體育課比試影片的同學,總是扼腕這對螢幕cp分道揚鑣。
推推搡搡的,再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