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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愷開啟手機的手電筒模式, 對準自己的下巴往上拍:“說,你為什麼不幫桑桑請假!說,你為什麼不讓他比賽!不說,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藺琛說:“好的,答案明年清明燒給你。”
趙愷跟在他後面進門:“還要等半年, 那我一定是被你憋死的。”
藺琛脫下外套,拿著杯子問他喝不喝水,趙愷剛說“喝”, 藺琛就把杯子塞過去:“順便幫我倒一杯。”吃完泡麵, 口乾舌燥的。
趙愷:“……”
氣呼呼地回房間倒了杯水回來,藺琛接過水, 先發制人:“你覺得我們這次能拿聯賽第幾?”
趙愷想也不想地回答:“第三!”
“只是讓你喝水,沒讓你話裡摻水。”
趙愷只好去掉話裡的水分:“第四第五吧。”
黑桃軍團、北盟、星皇……是三座擋在他們面前、不可逾越的山。
“桑無瑕全程參與, 最好的情況也是第四,他不參與,最壞不過第六。”早在聯賽開始之初, 他就已經預測過了。
“拿第四好過拿第六。”趙愷說,“我知道你疼桑桑, 他這麼乖巧懂事,我們誰不疼他。但你是戰隊的老闆,戰隊的成績你還是要考慮的吧,就算不當剝削家, 也不必當昏君吧!”
藺琛揚眉:“我很昏庸嗎?”
“我敢說你敢聽嗎?”
“……但說無妨。”
如果說這四個字的時候,沒有伴隨著磨牙聲,就更好了。趙愷含蓄地說:“昏庸……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厚愛。”他連“偏心”兩個字都不敢用。
藺琛說:“因為不讓小黑粉上場?那王曉東他們也挺受寵。”
趙愷皮笑肉不笑地說:“這話你敢說,我不敢聽。”
這麼多年來,藺琛習慣獨來獨往、自己決定自己扛, 難免忽略別人,但趙愷開誠佈公地問,他當然也就開誠佈公地說了自己的想法:“新晉戰隊在聯賽中有個極大的劣勢——趕不上職業戰隊的轉會期。雖然在開賽前,我們新收了幾名隊員,但光靠他們征戰聯賽來拿冠亞季軍是不夠的。”
“拿不到前三名,就參加不了國際賽。”
“沒有必要為了第四和第六浪費小黑粉衝刺中考的時間。”
理由是講得很動聽,但到最後,落點依舊是桑無瑕的學習上。
趙愷一副我已經看透你了的表情:“所以呢?你賣掉了中歐區的產業,千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