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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沒對小姐說什麼,只是去找了脾氣較好,看起來比較能跟青言道人拼一拼的青言道人的圓臉師兄靈風道人。
可無論我去靈風殿多少次,靈風道人不是出門遠遊就是閉關修煉,總之就是找足了理由閉門不見我。
我腦袋再笨也覺察到靈風道人放任不管的態度。
想想也是,連小姐那麼粗神經的人都能看出我的不對勁,靈風道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只是不會管也不想管罷了。
想起這一個月來原本枯萎死透現今已經爆出綠葉的的那棵千年杏樹,以及那叫杏兒的小女孩越來越紅潤的臉色,我心想,也許靈風道人跟青言道人一樣,都盼望著那棵杏樹能活過來,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於是乎,七天後,我逃了。
再繼續這樣下去,我是不清楚那棵杏樹是否能真的活下來,但我是死定了。
既然如此,我為何還要呆呆的待在那裡任人宰割?反正靈風道人已經收了小姐做弟子,應該不會為難她。
再者,我雖然反應有點慢,可又不是白痴,前幾天晚上隱隱聽到那有病的青言道人對杏兒說什麼[只差一點,只要一滴心血]之類的話。
真是開玩笑![放心血]光聽字面意思就知道要捅心,不管你要幾滴心血,一刀下去身為凡人的我肯定直接下去見閻王了!
我給小姐留了一封信跟五十塊剛出爐的杏花糕,信中用了三個小姐曾教我寫過的,雖然歪歪扭扭卻滿含真情的大字——[我走了],便趁著夜色連滾帶爬的下了青陽山,我跑的很歡快,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有追蹤符這件事。
於是在山下看到杏兒站在我面前迎著月色啃紅豆糕的時候,我真特麼的胃疼了。
杏兒看著我,拍了拍手上的糕點屑,以稚嫩的童音以及成熟且帶著悲傷的語調問了我一句,“為什麼你總會在我認為自己得到了幸福的時候出現?”
我先是一愣,然後想起之前她看我的小眼神加上現在這句話,思考半晌總結出了一個結論,“小姑娘,你認錯人了吧…”
“我拼了一身修為方才成功投身於這棵因你的關係而早已死絕的杏樹上,也成功成為[死而復生]的杏樹妖,明明,他都快要忘了[藤兒],為何你又出現在我們面前?”杏兒好看的杏眸眯起,見我一臉懵懂,她稚嫩的臉上出現了帶著成熟風韻的笑容,“對了,你忘了,可你即使忘了卻依然能站在這裡,即使忘了卻依然能於他心中佔一席之地,為什麼…”她這樣說著,臉上的笑逐漸變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