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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自己呢?我怎麼就誤打誤撞地闖入了這個戰場來的?
我自己都不清楚。
或許這一切早在冥冥中都已經註定。
今天花家大辦喪事,可是水亦歡卻並沒有著喪服,甚至連一朵小白花都沒戴,而花家的人卻也不以為然,就好像這種事情發生在水亦歡的身上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也說明了水亦歡這個人在花家的地位超常。
我覺得就算她沒有和花無影結盟,就她自己在花家也應該有自己的一群簇擁。
“江先生,我們能單獨談談嗎?”花信仁問我。
我點點頭,不過我又有些擔心。
剛才我和花如惜單獨談話,結果花如惜死了,現在花信仁要和我單獨談談,他該不會也……
想到這兒我自嘲地笑了,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可就成了一個掃把星了。
這次我們是在祠堂旁的一個小房間裡談的。
花信仁主動關上了門。
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
“江先生,我想知道你和如惜都說了些什麼。”
花信仁遞給我一支菸,我點上之後吐出了一團煙霧:“我們談的是花山洲。”
我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望著他的臉,我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可是他的神情卻是很平靜:“哦?之前不是已經有結果了嗎?山洲的死和你並沒有關係,怎麼,她還在糾結這件事情?”
我搖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不,我當時想問她一個問題,那就是花山洲是誰的兒子。”
花信仁的臉一下子便沉了下去,他冷眼看著我,那腮幫子鼓了起來:“江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淡淡地說:“也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聽說花山洲並不是你親生的,他的父親另有其人。”
他也點上了一支菸,只是那過濾嘴被他嘴得不成形了。
“我聽說花山洲是她和花信芳的兒子,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不知道代族長你是否聽到這樣的風言風語?”
花信仁的一雙眼睛就像匕首一般,如果說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我已經死八遍了。
“我知道,要承認這個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很不容易的,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嗎?現在花信芳死了,花山洲也死了,到底他是誰的兒子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現在你是花家族長,雖然只是代族長,你得到了你想要的,順手還讓自己的仇人消失,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