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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說。阿福,啞叔平時怎麼跟人交流?”
“他懂唇語。”
“哦,好。”愛純看著啞叔,一字一字緩緩道,“啞叔,你為什麼要在這裡燒紙錢?你記不記得十年前的餘錦莊?”
啞叔猛地一怔,阿福趕忙道:“想燒就燒,姑娘,你咋管那麼多啊。”
愛純:“啞叔,現在死了幾個人,可能和餘錦莊的事有關,我很想知道,當年餘錦莊到底有沒有人活下來?”
阿福:“姑娘,你也看到了,啞叔身體不好,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啞叔,我們走!”
愛純走過去將他們攔下,沉聲說:“阿福啞叔,你們的關係一定不一般吧?”
阿福:“胡說,我們都是繡坊的雜役而已。”
“啞叔並沒有聾,對不對?也許也不是啞巴!”愛純面色肅然,眼裡透著精明的光。“剛才你在他背後說話,如果真的聾了,又怎麼會以搖頭來回應你呢?讓我猜猜,啞叔不是啞叔,那是誰呢?阿福你這麼關心他,我猜,他就是你的父親對不對?”
阿福被嚇得面色青綠,顫抖著指向愛純:“你你你,胡說!”
阿福的行為讓愛純更加確定了猜測,她正欲說什麼,啞叔抬起頭,溼紅的眼睛周圍佈滿了深深的皺痕,彷彿印證著歲月的無情與無奈。他的聲音極其沙啞,顯得特別蒼老,語氣一點也不激動,反而很平靜。他說:“姑娘,你猜的都對,都對。我是阿福的爹,我叫鄧賢,十年前在大火中倖免於難,為了逃脫罪責,裝聾作啞,苟且活到今日。”
“爹……”阿福啜泣著叫道。
“孩子啊,這事瞞不下去了,我能活著看你長大,已經是上天寬恕。姑娘聰慧過人,鄧某佩服,剛才姑娘說有命案與當年之事有關,能否詳說?”
愛純:“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黎僧、歐陽家強、張闊州這三人?”
鄧賢怔了怔,眼裡浮現出悔恨、痛苦等複雜的情感,他說:“記得,永遠也忘不了。當時就是他們鼓動我們染坊的雜役一起反抗,原本我們只想討回餘家欠下的工錢,但沒想到他們三人手段殘暴,見人就殺,最後連我們也沒有放過。”
“當初除了你,還有誰在此劫難中逃脫?”
“那個孩子。”
“是誰?”
“我並不熟悉,而且那時菸灰很大,就連是男是女我也沒看清楚。”
“那他是怎麼逃離的?”
“那一幕在我腦海裡一直像做夢一樣,我卻永遠也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