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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鐐銬,在他旁邊站著一個拿著大刀的劊子手。雖是正午,天氣卻異常陰寒,烏雲遮住了陽光,低低的彷彿壓在整座城之上,讓人覺得十分壓抑。
午時已到,被攔在圈外的圍觀弟子紛紛跪下,向莊主磕頭。劊子手深吸一口氣,揮起大刀,對準眼下的人頭砍下,就在這時,天邊綻開一道閃電,緊接著劊子手慘叫一聲,不知被什麼打中,手上大刀滑落,整個人向後倒去。
空中閃過一道刺眼的劍光,跪在地上之人的鐐銬全被破開,突然出現自法場的是一個黑衣蒙面人,不知他使出了什麼招式,只見周圍掀起了陣陣強風,導致沒有人逼近中央一步。
黑衣人抓起囚服人,正要帶他離開,卻突然雙眉一蹙,舉劍向囚服人殺去,囚服人起身穩穩接住他的招式,風吹過,將囚服人的亂髮掀開,黑衣人見到囚服人真容更是一驚,以一招更狠的招式殺過去。
嚴生雖以雙手對敵,卻也將黑衣人死死纏住,這時,從四面八方由呂愛純和寧簫為首的人馬全部趕至,寧簫持劍飛身而去,與嚴生一同制住黑衣人。
劍氣將黑衣人的面罩劈成兩半,露出面罩後清俊蒼白的面容。
“六師弟!”寧簫第一個驚撥出聲,緊接著旁觀的眾弟子也紛紛發出驚歎。
尤恆緊緊握住劍,望著地面一動不動,只是那張沒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抿著,其中意思不置可否。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寧簫上前質問,一雙難抑悲痛的明利雙目緊緊盯著他,“呂愛純說兇手另有其人,可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你!”
接連受刺激的寧簫已是雙目赤紅,面目猙獰,他突然舉劍直指尤恆,咬牙道:“你和師父對弈後沒多久師父就死了,你說師父是不是也是你殺的?”
尤恆驀地抬頭,眼裡閃過複雜的光,而在場除了知情的幾人,其他皆發出驚呼和質疑聲。
呂愛純走過去,對寧簫搖了搖頭,讓他把劍先收回去。
她看向尤恆,說:“寧莊主不是你殺的,不然你也不會以為我布的局是真的而趕來救他。而寧莊主,確實是自殺的。”
全場再次發出各種嘈雜不和諧的聲音,盛陽凌厲的雙目一掃周圍,怒道:“都閉嘴!你們就不能聽我老大把話說完!”
呂愛純嘆了口氣繼續說:“寧莊主留了一封遺書,從墨跡乾涸程度看這封信寫了至少有兩天,他早已有了以自殺為某人頂罪之心,而他想要為其頂罪的人就是你,尤恆。”
寧簫在這時向呂愛純投了一個凌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