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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
其實平等院從後山回來以後,透過黑外套的特殊規則,已經打敗了現任的領隊……現在的三年生也是一軍No.1,輸給了平等院,因此和他關係不錯的幾個人就總是在平等院面前說“你要帶領球隊贏球”。
他們也未必是在給平等院施壓,也有一兩個人說的是真心話。
但仁王將事實擺開了,那就是,如果你真的認為你做不到,你需要讓一年生帶領球隊贏球,你為什麼不將領隊的位置讓出來?
教練指派?那主動一點和教練說,“我做不到”,“我實力不足”不就好了嗎?
在打輸了比賽以後說“靠你了”,這難道會比提前和教練說我的實力不足,更體面嗎?
並不認為自己在訓話的仁王,掃視了在他面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球員們,指了指球場:“上場,讓我看看你打得怎麼樣。”
他對種島說:“既然那些懦夫覺得你實力強天賦好,那就展現給我看吧。”
種島則彷彿感受不到空氣中的壓力一樣,揚眉笑道:“好啊。雖然我對承擔隊伍的勝負毫無興趣,但我確實比兩位前輩要強。”
等種島和他的前輩一起上場,仁王控制自己精神力收斂起來,休息區的空氣彷彿才重新開始流動。
毛利湊到小仁王耳邊,小聲嘀咕:“教練居然有這麼兇的時候啊。”
小仁王震驚:“你怎麼會覺得他脾氣很好?你天天被他拎回來訓練,居然還覺得他脾氣好嗎?”
“雖然天天把我抓回去訓練,但教練對我一直很溫和啊。”毛利說著說著高興起來。
小仁王則瞥了他一眼:“說不定是教練覺得你心靈脆弱,怕把你弄崩潰了,才溫柔對你的。”
幸村就微笑:“聽起來你對教練很有怨言?”
“是暴君。”小仁王斬釘截鐵道,“控制狂。”
就在自己耳邊的議論裝作聽不到都不可能。仁王無語地側過頭,戳了一下小仁王的額頭。
而在仁王旁邊的德川,才鄭重道:“我明白了,我明年加入國家隊的話,會直接拿到No.1的位置的,日本隊的氣氛確實太散漫了。”
仁王:“……”
你先加入日本隊再說吧,你沒發現你說這句話以後,其他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