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什麼嗎?”
“你這個忘恩負義賣主求榮的狗東西。”
他們罵的厲害,落在身上的棍棒也越重,直到被打的喊不出來,像死狗一樣被拖行,平整的街道上留下一道血跡。
“以往羅氏出門所過之處都會掉下珍寶,大家都會擠在後邊搶。”
吳章似乎沒有聽到這些罵聲,對身邊的隨從感嘆,“誰會想到有一日掉落的不是珍寶,而是血。”
當然,現在只是羅氏的下人,不過打狗看主,狗已經被打了,主人也不遠了。
隨從道:“羅氏罪有應得,大人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上達天聽讓大家知道羅氏的罪孽了。”
又壓低聲音,“我去讓他們閉嘴,免得辱了大人的聲名。”
吳章笑了笑:“讓他們罵啊,我是條狗,我這條狗在他們羅氏門前蹲了幾十年換來了什麼?”
他輕輕撫了撫自己的新官袍,節度使可是能穿紫袍的二品官員,“我是條狗,別人扔了更好的骨頭肉,我吃了不是理所當然。”
隨從不知道該說什麼,還好有人來解圍,這是一個身穿官袍的男人,與吳章互相見禮。
“崔相爺問,什麼時候可以攻城?”
來人面色憂慮,“陛下年長,全海又瘋了,被困太久唯恐熬不住啊。”
其實是這些官員們熬不住了,吳章心裡很明白,全海攜皇帝關閉了宮門,又下旨召天下十二衛軍護駕,便是告訴天下人宰相和朝官們逼宮謀反。
崔徵便率百官在宮門前靜坐,以示清正。
當然兩邊都有兵馬才能形成現在的對峙僵持,近衛以及京營被全海調入皇城,崔徵調入了吳章和河南道兵馬。
“皇城易守難攻,且陛下在全海手中,唯恐不慎傷到陛下。”
吳章肅容說道,“宣武道兵馬正在進京途中,還請大人再等幾日。”
前邊都是廢話,最後才是關鍵,來人心裡撇嘴,兵馬不夠打不贏。
“我們當然等的,但陛下等不得。”
他加重語氣,“陛下如果因此有損傷,也是我等的罪孽。”
所以攻城陛下受傷的話,就是全海的罪孽,也就是說皇帝的死活可以不管了。
當皇帝也怪可憐的,大臣們也真無情啊,吳章感嘆,接管了京城的防衛,他知道崔宰相派出了使者去接分封在外的昭王。
等皇帝死了或者傷了,罪名全海羅氏承擔,昭王登基,大夏滌盪了汙泥濁水,又是一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