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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馬匹嘶鳴著被拉拽
嗖嗖嗖的箭雨從前方撲過來,嘈雜的營地響起慘叫,措手不及的兵士翻到一片。
鮮血和箭頭讓這邊的營地又響起了怒吼,暫時的措手不及後盾甲被舉起來,箭雨的攻擊在這時結束了,但廝殺剛剛開始。
箭雨之後,身穿白袍輕甲的兵士們舉著盾甲兵器大叫著衝來。
將官被掩護向林中退去,視線裡清晰的看到為首的一個年輕白袍小將一杆長槍向前又向後,眨眼兩個兵就被刺穿了喉嚨倒地。
將官認出這就是最先一箭射穿斥候的那個,他也明白了斥候說的意思,大夏的兵服沒有白色的,這些人明顯是大夏官兵,但卻穿著白袍。
這不是遊園赴宴,也不是賞花看景,在明媚的春日裡,在一刀一槍一撞之後,顯眼的白袍濺滿了血跡十分的刺目詭異。
白袍隨著刀槍翻滾,躍入逐漸甦醒沸騰的范陽軍中。
從未遭遇過突襲的范陽軍發出憤怒的吼叫,一個連甲衣都沒有穿的范陽壯軍漢,將手裡的鐵錘砸向正面撲來的白袍兵,瘦小的兵頓時被砸爛了半個頭。
兇悍的反擊變成了攻擊,沉重的鐵錘長刀在肉體上發出駭人的聲響,每一次落下都有慘叫相伴,血肉橫飛,安靜的河水被腳步跌倒的人體濺起水花,水花在日光下鮮紅。
白色的衣袍兵們在兩千多人的兵馬中彷彿被絞碎的肉。
退後旁觀的將官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下一刻又浮現驚疑。
如此兇悍的廝殺,以往旁觀的大夏兵馬都會立刻逃開,但此時此刻身在其中的白袍兵卻似乎看不到。
不僅看不到,還感受不到身體上的疼痛。
一個長刀范陽兵嘶吼著砍斷白袍兵的長槍,刀緊接著落在白袍兵的脖子上鮮血泉湧,但那白袍兵卻伸手抓住了長刀,歪掉的脖子湧湧冒血,痛呼都發不出聲音,只一雙眼狠狠的瞪著范陽兵。
范陽兵用力的要抽回長刀,那半死的白袍兵卻始終不鬆手,就這一個空隙,身旁三個白袍兵的長槍將這個范陽兵挑起。
雄壯的范陽兵在長槍上恍若一條魚撲騰幾下,被甩下來砸到了兩個范陽兵,這兇殘讓圍在白袍兵身邊的人群退開。
這種對戰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任何一個,將官肉眼可見陣容在被撕裂,他罵了一聲,握住了自己的長刀,就在這時身後的樹林中傳來了馬蹄聲,他驚然回頭,濃綠的林中白袍如雲
“大人,他們還有援兵!”
親兵們發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