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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鴉兒翻看大夫記錄的傷情情況,一面回答:“他們代表我們參加陛下的登基大典,我來陪伴你們。”
傷兵都開心笑了。
沒錢多說些好聽話也是很能養兵的,姜名笑了笑,眼中卻是敬重,話說得容易做到並不易。
“都將,你來了,我的傷好了,快讓他們放我出去吧。”
走進又一間營房,這裡多數都是輕傷,還有幾個蹭的跳起來,表現自己活動自如。
武鴉兒看了眼就喊出這個精壯傷兵的名字:“陳魚,渡河受的傷?”
振武軍選出渡河的兵一多半淹死在無定河中,餘下的也都有各種各樣的傷,有閉氣時間過長陷入昏迷至今沒有醒來的,有嗆水傷了五臟六腑的,有撞到河中河邊石頭傷筋斷骨的....
“我就是嗆了幾口水,背上破了幾道口子。”
陳魚解開衣衫拍胸脯又轉過身讓武鴉兒看,“這些都是小傷,已經好了,我可是會水的,我叫魚兒呢。”
旁邊床鋪上坐著的一個傷兵嘎嘎笑:“但你姓陳。”
陳魚衝他呸了聲。
武鴉兒看陳魚背上的傷,的確不重,而且已經長出新肉很健康,他便問隨行的大夫。
大夫皺著眉頭:“他這些外傷和嗆水的確都好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半夜總是一陣陣的抽搐打擺子,特別厲害。”
“我那是嗆了水被冷到了,多喝點熱湯就好了。”
陳魚叉腰說道,轉過來,“除此之外我還有別的問題嗎?而且這幾天不是已經鬧的少了?”
“別的的確什麼問題都沒有。”
大夫點頭承認,“比起前幾天也的確是少了些。”
姜名在一旁看著陳魚,皺眉思索,這種症狀好像.....
“我真的沒事了。”
陳魚趁著武鴉兒在,竭力的證明,“快讓我出去吧,我的身子都躺的沒力氣了。”
陳魚一邊說一邊拍打赤裸結實的肌肉。
“看,我,真的沒事.....”
話說到這裡臉色忽地一變,人撲騰倒在地上,像魚兒一樣抽搐渾身擺動,雙目緊閉牙關咬緊發出咯咯的聲音。
“就是這樣!”
大夫大喊撲向陳魚。
室內的其他傷兵也忙上前按住陳魚,動作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
大夫熟練的灌藥行針,行針也才行了一半,藥也幾乎沒有灌進去,陳魚就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