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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呢?”
胡阿七被提醒立刻忘記了詢問味道,拉著武鴉兒來輿圖前,將自己的結論又說了一遍:“烏鴉,你來看看他們會是哪裡的水賊?”
武鴉兒將他的大拳頭從輿圖上拉下來:“就這一副輿圖了,小心點,他們是山賊還是水賊又有什麼區別?知道他們是哪裡人又能如何?”
好像也的確沒什麼區別,也不能如何,只要武鴉兒的母親在他們手裡。
胡阿七聳聳肩:“知己知彼嘛,他們對我們什麼都知道,我們對他們可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他們沒惡意就夠了。”
武鴉兒道,“至少目前沒有。”
只要沒有惡意,那就什麼都好談,也好相處,有話也好說,這的確是最關鍵的事。
營帳裡的人們便繼續笑,胡阿七也不再堅持。
武鴉兒坐到桌案前看了眼輿圖,視線沒有搜尋竇縣附近的大江大河大湖,而是掃過整個輿圖,山賊也好,水賊也好,賊是劫掠,什麼賊會把劫掠說成作戰?
那個姜名適才說過一句話,雖然及時改了口,但他不會聽錯,那不是說打魚站立在水中,而是水戰。
他們當然不是賊,能掌控他的三千兵馬,敢千里奔襲沂州城,可渡水殺敵,山賊水賊能做到這樣,大夏朝就不需要衛軍了。
但既然他們不想說,他就不去猜查他們的來歷了,因為他們原本可以一走了之或者旁觀卻主動幫忙渡水一戰,為此不惜暴露自己的來歷。
他們有義,他武鴉兒便有情。
......
......
姜名再一次被請過來,武鴉兒指著擺在桌案上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袱:“這是給我娘準備一些東西。”
先前姜名要告辭時武鴉兒讓他等一等,說要準備些東西給武夫人送去,現在是準備好了,姜名笑著應聲是,拿起包袱,並不重,軟綿綿應該是一些皮毛什麼的,再過些時候就要冬天了。
“夫人和少夫人給都將的冬衣應該也在路上了。”
姜名說道,將包袱背在身上就要走,武鴉兒又喚住他。
“這是給少夫人的。”
他說道。
信嗎?姜名伸手,武鴉兒遞來一個小木頭匣子,新的裝信的方式?他沒有再問也沒有多看收了起來。
“新帝登基必然會封賞官員,我到時候會為少夫人請封。”
武鴉兒說道。
書信禮物什麼的都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