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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小君這個生意人跟向虯髯這個俠客是一樣的,他們活的很簡單,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這件事在世人眼裡值得還是不值得,荒唐還是不荒唐,他們只要想做了,就去做,哪怕為此付出一生。
元吉看到李明樓因為連小君而走神,沒有再詢問打擾,他其實不在意連小君殺不殺馬江,只要小姐被引開不想武鴉兒就好。
“怎麼讓夫人替你去松子皮?”
他轉頭去看金桔。
金桔坐在小凳子上衝他翻白眼:“好玩。”
一旁坐著的盲眼婦人手在盤子裡輕輕的摩挲,又輕輕的捻動,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元吉搖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德忠也是個女人,他喜怒無常莫名其妙,前一刻還捧著一尊白玉觀音笑,下一刻就觀音扔在地上大喊要殺了送此禮物的人。
“白玉是很珍貴,但為什麼做成觀音?是在罵我是妖魔,要觀音鎮住我嗎?”
他站在廳內跺腳大叫,“我要砍掉你的腦袋,除非你再拿比此物更珍貴的東西來換。”
親兵們明白了,禮物這件事是接受了,但東西不滿意,他們拿起白玉觀音,將嚇的魂飛魄散的送禮人拖出去交代指點去了。
廳內安靜了一些,跪在角落的馬江咕咚嚥了口口水,那現在安德忠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呢?
安德忠的視線落在馬江身上,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道:“我看到你就沒有好心情。”
在他說完這句話,馬江就及時的抱頭往地上縮,杯子墊子凳子等等不值錢的耐摔的東西被安德忠劈頭蓋臉的砸過來。
馬江的頭上身上手上滿是血,但始終沒有大刀落在他的頭上。
“你這個廢物,你有什麼臉來見我?你怎麼不去死?”
安德忠砸累了,喘氣罵。
馬江想到連小君的做派,抬起頭雙目深情看著安德忠:“我不畏死,只是捨不得小都督。”
安德忠累了正拿水喝,聽到這話一口嗆了差點背過氣。
馬江連滾帶爬上前抱住安德忠的胖腿:“小都督我死了就死了,揚州城還是會被奪去,我要是還活著,對小都督可能還有用啊。”
安德忠抖著腿要踹開他,捏著手帕擦嘴邊的茶水,咳嗽著喊:“有什麼用?你這廢物還有什麼用?你還能把淮南道揚州城給我奪回來嗎?”
馬江用盡吃奶的力氣抱著不放大喊:“我能,我能,只要小都督給我兵馬,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