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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要去見這個人,要這個人活著。
他潛藏了行跡,改換裝束,只帶走四千兵馬,尋找最近的路以最快的速度奔去。
適才那一刻,他真以為來不及了,一刀刀劈開重圍,看到有個女子若隱若現他什麼也沒有想,就一把抱住了,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確信一切是真實的。
現在,怎麼辦?
她好像也抱住了自己,是....太累了?是....受傷了?
不過她剛才說什麼?還好?
“有沒有受傷?”
武鴉兒問,“聽到范陽大捷,發現不對,我趕過來還是有點晚。”
胸前有頭晃了晃,像一隻貓在拱.....
“沒有。”
李明樓說,她用手捏了捏武鴉兒背後,觸手也溼漉漉,她站直了身子,仰起頭,“你傷的怎麼樣?”
武鴉兒道:“還好,都不是要害。”
沒有說不受傷,因為那是不可能的,都不是要害這個都字,表明受傷不止一處。
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李明樓沒有大驚小怪失態,嗯了聲:“隨軍的大夫不知道還在不在。”
兵馬都投身殺敵了,不管是大夫還是伙伕,慘烈一戰不知道誰還活著。
武鴉兒道:“不用了。”
他的話音落,身後有陣陣歡呼聲,又響起哭聲,陣營上最後一個叛軍被擊斃,此戰死裡逃生,活下來的人想笑又大哭宣洩。
幾個兵將從宣洩中疾步而來喊聲都督。
“安守忠的頭已經割下來,外圍的叛軍我們正在追。”
他們說道。
武鴉兒搖頭:“不用追了,造不成對這邊的威脅,淮南道的援軍也快到了。”
兵將應聲是。
武鴉兒轉頭看李明樓:“我走了。”
“這就要走?”
李明樓問,有些驚訝,一場廝殺後連休整都顧不上......
“我不能在這裡久留,相州那邊離不開。”
武鴉兒道,又叮囑一句,“我來這裡的事不能讓人知道。”
李明樓立刻明白武鴉兒的離開對相州和安康山意味著什麼,她從懷裡拿出繫著的楚國夫人印解下來遞給武鴉兒:“你拿這個淮南道境內,以及宣武道境內行路會很便利。”
身份能夠得到掩蓋,行路也會很快速。
武鴉兒沒有客氣,印落在手心裡感受到暖意:“我過後讓信兵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