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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撐起身子,向前跪行一步,然後再拱起血淋淋的後背.....
啪的一聲,又一鞭子打下來。
四周的民眾發出尖叫,孩子們被抱在懷裡掩住眼睛,太嚇人了,勾起了大家竭力遺忘的叛軍佔據時的暴行。
現在不是叛軍佔領城池的時候了,這種暴行立刻被四周的人質問。
“懲罰罪奴嗎?主人私自打罰奴僕,可是要問罪的!”
“如果他犯了錯,送官府,有官府定罪,私人不可打殺!”
更有義憤的人湧上來要奪下打人者手裡的鞭子。
“諸位息怒!”
打人的男人舉起馬鞭大聲喊道,“這不是懲罰罪奴,他不是奴僕,他是官,他是沂州太守!”
官?
激憤的眾人停下腳步拳頭,打量這個跪在地上的人,官員太多了,淮南道的官員他們都還認不清記不全,更不要說沂州。
然後也才看到除了手握馬鞭的人,旁邊還站著一人,手裡捧著疊放整齊的官袍官帽。
太守,是個很大的官呢,沂州大家也都知道。
沂州其實跟淮南道不挨邊,離得還有些遠,屬於兗海道。
只不過沂州非說自己也是隸屬淮南道,因為這是昭王遺言。
當初沂州危急,楚國夫人帶兵馳援相助,雖然昭王遭了難,但保住了沂州萬民,昭王感懷楚國夫人仁善,別人都靠不上,只能把他的屬地屬民託付給楚國夫人。
兗海道被指桑罵槐的罵了也只能捏著鼻子忍了,也並不在意,沂州位置上是屬於他們,但作為昭王封地,從來跟他們沒有來往的,給楚國夫人就給了吧,兗海道兵馬不多,自身難保,這麼多人這麼多張嘴也是拖累。
“沂州那邊的兵馬是夫人留下的振武軍。”
“那這個太守,也是夫人任命的?”
街邊的人開始議論,原本的激憤平緩了一些,不是奴僕不是平民,是官的話.....
大家詢問:“這位大人是犯了什麼錯嗎?”
隨從沒有回答,只拿著鞭子再次抽打,伴著鞭打聲,痛苦的喊聲,人撲倒以頭撞地。
“老奴有罪!”
未了趴在地上喊道。
他清醇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疼痛讓他整個人不住的發抖,但依舊撐著抖動的身子向前跪行,然後等待再一次的鞭打。
“啊呀太慘了。”
“這是向哪裡去?”
“這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