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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給公子寫信吧。”
李明樓說聲好,元吉便起身出來,走到門口回頭,卻見李明樓在桌前還坐著不動,又在出神。
以往給小公子寫信都是立刻寫,今天是怎麼了?
小姐有心事,這幾天總是走神,元吉皺眉,思索著淮南道這些遠的近的難題走開了。
室內安靜無聲,直到李明樓輕嘆一聲,站在門邊的小童忙關切的探頭,見這一次李明樓沒有發呆,眼神清亮的看過來。
“今年是成元幾年了?”
李明樓問。
小童心裡更擔憂了,夫人比走神還糟,竟然不知年月了。
“成元六年了。”
他小心翼翼道。
李明樓沒有在說話,起身站在窗前,看著青翠的芭蕉修長的玉竹,重來這一世已經三年了。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在做什麼?項南在做什麼?明玉,姜亮,劉範,項雲,皇帝,等等這些人都在做什麼?
韓旭,元吉....已經死了。
連小君呢?向虯髯呢?是生是死?至少沒有聲名鵲起。
李明樓轉過頭,看一旁展開懸掛的輿圖,武鴉兒聲名鵲起,不管是這一世還是那一世。
很多人這一世還跟那一世一樣命運依舊。
李明樓看著輿圖,視線落在京城,那麼,安康山快要死了。
兩年後,成元八年六月武鴉兒與安康山會戰,會親手射死安康山,安康山的叛軍從此由其子其婿其部將瓜分,四分五裂,元氣大傷。
李明樓的視線又落在相州,那麼,武鴉兒也快要死了。
兩年後,安康山被武鴉兒殺死,武鴉兒迎皇帝重回京城,獲封第一候。
過了年,成元九年初,武鴉兒突發猛疾不治而亡。
李明樓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當時她的確詢問了,民眾們說武鴉兒是猛病,姜亮還有明玉那邊寫信說,武鴉兒其實是舊疾發作,他征戰廝殺這麼多年,出生入死,身上有傷並不意外。
可是到底是什麼舊疾如此來勢洶洶?竟然連御醫都救不了。
是疾病?是傷病?是一個,還是累積復加積勞成疾?為什麼她詢問了武鴉兒,也讓小碗認真的檢查了,武鴉兒並沒有能致命的舊傷和疾病。
或者就像姜亮未了說的那樣是被暗害?
李明樓睜開眼,看到自己已經不是站在窗邊,而是走到了內室,衣架上懸掛著一套白色的沒有她的衣服料子好沒有她的衣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