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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聲音有些緊張。
武鴉兒手垂在身前,似乎話有千斤重:“我聽到,我娘說話了。”
所有人都握住拳頭牙縫裡擠出一絲重重的低吼,鬍子和草木灰遮蓋不住他們激動的神情。
活著,只要活著就好。
武鴉兒道:“我好久沒有聽到我娘說話了。”
他的臉上浮現笑,如水一般盪漾,一雙長眼裡波光閃閃,“一點也沒有變。”
只可惜聽到這聲音他不能跪倒在孃的膝前,而是要翻身奔逃。
“那些人有多少?”
有男人握住拳頭咬牙,“不信我們殺不進去。”
“我是不想被他們抓住所以今晚才逃,不是我殺不了他們。”
老韓聲音如同刀在石上磨動。
武鴉兒道:“殺進去不是問題,問題是離開。”
他手撐住鋪板抬起身子,感受著腿臀上杖打後的疼痛,他日夜不停千里迢迢來到這裡,被一個毛孩子訓來訓去,還允許別人打在他身上而沒有砍斷他的手,是為了找到娘,以及和娘一起活下去。
娘要是死了,他也就是個死人了。
“今天我們已經看到,安德忠派人前來,人群中有范陽的兵散佈。”
他說道,一雙眼恢復了沉靜變得幽深,“縣衙裡的那些人或許是安康山的手下。”
這一切是安康山的安排,竇縣的古怪就能解釋了。
“什麼山賊能殺了知縣和一團的官兵?”
武鴉兒道,“當然對官兵毫無畏懼的更厲害的官兵。”
他手撐著床鋪起伏几下活動了淤血僵硬的身子,重新趴下來。
“看現在竇縣的這些事,別人看不出來,我們還能不明白嗎?這是在練兵,屯兵。”
他看向其他人,“他們有練兵的好手以及豐足的錢,我武鴉兒只是用了五六個人接娘,帶著的盤纏能住店能吃飽而已,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老韓剔了剔早飯留在牙縫裡的肉絲,要是他們能調動這麼多人,花這麼多錢:“何止是接兩個人,應該把老家的房子也搬過來,讓烏鴉不僅見親人,還能見到曾經生活過的一切。”
其他人都笑了:“真是說傻話,誰會做這種沒意義的事。”
有錢人也不會這樣,很多有錢人都是把一個錢掰成兩個花呢。
誰知道呢,神仙吧,老韓嘀咕一句,扔開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這裡是淮南,安康山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