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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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再來結賬。”
十點半左右,酒吧小姐春子來到正在坐檯陪客的元子身旁,低聲說有媽媽桑的電話。元子拿起擺在櫃檯角落的電話。由於常有客人打來無關緊要的電話,元子心想大概又是如此,便若無其事地應答。
“喂喂,媽媽桑?”對方的口氣有點不悅,但聲音聽得非常清楚。
“哎呀!”
對方竟然是她始終難忘的安島富夫。元子的心跳頓時加快起來。
元子湊近話筒,壓低聲音問:“你回來了?”
安島好像說了些什麼,但因為店內五六個醉客和小姐的喧譁鬨笑聲極嘈雜,元子沒能聽清楚。元子拿著話筒探低身子,用另一手的手指塞住自己的耳朵。
“咦?你說什麼?”
“你旁邊蠻熱鬧的嘛。”
“這段時間客人特別多。”
“有得忙才是好事呢。”
“你已經從九州回來了嗎?”
“因為你剛問了,所以我說我還在九州。”
“這電話是從九州打來的嗎?”元子看著手中的話筒。
“嗯,我從熊本打的。”
“哎呀。”元子的聲音不由得沮喪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死老太婆,打著代夫出征的旗號,無論如何就是要出馬角逐。參與協調的當地同志使不上力氣,看來得再花點時間才能說服她。”
“要等到什麼時候?”
“黨部評估我當選的可能性比較大,身為議員的遺孀再怎麼努力終究有個限度。儘管如此,對方還是不輕言放手,黨部也表示不希望同門相鬥的紛爭登上新聞版面。話說回來,我總不能坐視不管看著事情這樣延宕下去,所以我勤跑縣內各地的樁腳,與選區的有力人士商討,還得到處演講宣傳政見。”
話講得愈久,更增添思念的情緒。元子儘可能地想延長通話的時間。
“你的工作好忙。”
“嗯,簡直忙死了。”
“我一直等著你至少寄張明信片給我呢。”
“對不起,我實在太忙,雖然惦記著你,但就是撥不出時間寫信。”
“下次,記得寫信給我。”
“嗯。不過,與其寫明信片給你,說不定我還先回到東京呢。”
“是嗎。要再等一星期嗎?”
“嗯,差不多吧。”
“你要儘快回來。”
“對了,你知道橋田的後續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