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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信,不是嗎?”
避重就輕,必有貓膩。
觀察完程浪的反應,徐翹覺得,沈蕩應該是在未經程浪允許的情況下,跟她透露了那個秘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秘密的真實度就大大提升了。
畢竟二十七歲的小學雞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人設,傳出去搞不好是要被霸總圈除名的,沈蕩拿這種謊話詆譭兄弟,沒道理,而程浪遮遮掩掩不肯認,反倒說得通。
徐翹為自己這波邏輯推理深深地折服了,只是與此同時也產生了更大的疑問:可是一個小學雞為何這麼“會”這麼“騷”啊?
她忽然對眼前這個男人起了一種深入探索的興致。
探索,從靠近開始。
於是徐翹負起手,小領導似的走出陽臺,點點頭:“也是,浪總浪名在外,真說自己前任屈指可數,也沒法叫人信服呢。”
程浪帶著那麼些投降的意思:“我們能不談這個了嗎?”
“那談什麼?”她若無其事地走到他面前,仰起頭看他。
因為穿著平底拖鞋,兩人的身高差被拉大,她這倒揹著手,腳尖微微踮起的姿勢,看在女人眼裡是少女感,看在男人眼裡,卻成了誘惑感。
程浪眉梢吊起,垂眼看了看兩人過分近的距離。
這小姑娘今晚是不是贏錢贏得精神分裂了,前腳怕他怕到躲去窗簾後,後腳找事找到他眼皮底下來。
他要是個正常男人,這視角可能真忍不住對她做點什麼。
程浪喉結輕輕滾動,視線卻悄無聲息地從她微張的唇瓣離開,垂在身側的手抬起來:“談這個。”他晃了晃掌心裡的手機,“平安夜交換個微信,不過分吧?”
喉結滾動——代表萌生慾望。
轉移話題——代表緊張。
徐翹火眼金睛地分析著他的一舉一動,越發覺得,這似乎真是純情boy才有的反應。
這個發現讓她莫名感到一種,從此以後摸老虎鬍鬚都不帶怕了的興奮。
心情一好,她轉身拿來了手機:“好吧,那就當平安夜禮物了。”
她當著他的面開啟微信介面,點到通訊錄一欄時,聽見他問:“平安夜禮物只有工作號?”
她無辜抬頭:“我工作生活都是這個微訊號啊。”說完明白過來他何出此問,滑拉著幾乎只剩工作室同事的通訊錄說,“哦,以前那些人都被我刪光了。”
一開始是刪了一部分,自從前陣子在朋友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