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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終於被醫生說服,安下心來,一回頭,見他似乎不太舒服,愣了愣:“很難受嗎?”
程浪神思一轉,應道:“嗯。”
“哪裡難受?”
“哪裡都難受。”他面無表情地答。
徐翹的心又重新吊了起來:“醫生,您看他說難受啊!”
醫生嘴角使勁抽了抽。
小情侶要賣慘回家賣去好吧?這裡是神聖的醫院,不容許你弄虛作假的。
“難受你就出門左拐,打上一針破傷風,馬上舒坦。”醫生打發兩人。
正好費徵拿著繳費單回來,說給程浪帶路去注射室,徐翹只得放棄跟醫生交涉,陪他離開診室,走到外邊氣鼓鼓地道:“這醫生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啦,難受都不給再檢查一下。”
“那就難受著吧。”程浪淡淡點了點頭。
前邊帶路的費徵一愣。這一眨眼功夫,老闆的態度怎麼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我沒事我很好你別擔心”變成了“我難受我快死了讓我自暴自棄”?
徐翹揪著臉仰頭看他:“要不換家醫院,或者請宋醫生給你看看?”
“哦,”程浪搖頭,“這就不用了。”
“你不是難受嗎?”
“傷口正常疼痛而已。”
“那讓醫生開點止痛藥?”徐翹認真思索。
“我不太喜歡吃藥。”
“那打止痛針呢?”
“我也不太喜歡打針。”
“……”
這要是換作平常,徐翹肯定飛起就是一個眼刀子,嘴裡炮仗直接點燃,說“那活該痛死你算了”。可今天真是沒法這麼對他。
她撇撇嘴:“那你要怎麼樣嘛!”
“不知道,沒受過這麼重的傷。”程浪沉出一口氣。
這口氣,沉得有那麼點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味道。
徐翹心裡剛升起的那點不耐煩又落了下去,繼續思考辦法,走進注射室,一眼看到一位帶著兒子來打針的媽媽,在兒子剛做完皮試的胳膊上吹著氣說“媽媽呼呼就不疼了哦”,忽然福至心靈。
見程浪的目光恰好也落在那位學齡前男童身上,她指指對方,問:“這管用嗎?”
程浪眉梢微吊:“沒試過。”
“那試試?”
程浪剛要以無可無不可的態度點點頭,卻見她忽然轉向費徵:“費老師,你給老闆呼呼?”
費徵、程浪:“……”
費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