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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的情況嗎?”溫凝輕聲問,“還有您打算如何處理圩區的水?如今我還沒想到好辦法……”
“好。”蕭雲辭緩緩動了動,氣息與她相匯,二人並肩而臥,面朝著面,溫凝稍矮些,面容正對他的脖頸,稍稍仰著頭,認真聽他說話。
從宜州忽降大雨之前的情況,人丁分佈,以及圩區的農民情況,到災後的情況與損失,溫凝一開始聽著還精神,還會與他說些今日的事情,可蕭雲辭說起這些話,語氣毫無起伏,冷靜而平淡,便像是那書院的夫子對著書本念課文。
再加上他聲音好聽又溫和,溫凝今日累得夠嗆,很快便有些犯困。
蕭雲辭看著懷中人,她眼皮幾乎撐不住了,可是又很想接著聽,於是她過一會兒便悄悄的掐自己手指,勉強把自己弄醒些,可不過多久她沉重的睫毛便彷彿壓住了眼皮,眼皮千斤重似的,連帶著呼吸也變得極為綿長。
“寧寧。”蕭雲辭聲音悠緩,帶著幾分笑意,“睡著了?”
回答他的是一聲毫無意識般的輕哼,隨之而來的便是她悠緩而輕軟的呼吸聲。
他抿唇笑了笑,輕輕伸出手,輕之又輕的將她緩緩摟入自己的懷中,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如綿雲一般輕而軟的吻。
她已累極,加上方才蕭雲辭的話,顯然更加深了對他的信任,溫凝睡得極沉,半點也沒有醒來的樣子。
“他配不上你,寧寧。”他聲音沉而低啞,彷彿在低聲囈語。
棚帳外的火光彷彿燃在他棕黑色的眼眸之中,沉沉的慾念如山如海,正如張應河所說那般……勢在必得。
……
京城,齊國公府。
夜已深了,夏蟲在窗外鳴叫,頗亂人心。
齊微明在桌前端坐,靜靜看著親手寫的請帖,緩緩放在一旁小心晾乾,然後揉了揉額角。
……怕她不來,又怕她來動搖他的心智。
這大婚的請帖他寫了十幾遍才終於定下來,他決定明日親自去送。
他絕對不能讓溫凝對自己失望透頂,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可週家女兒也不能耽誤,他可以雙管齊下,畢竟這世間多的是可以兩全法。
溫凝心軟,知道自己的被逼無奈,也會原諒他的。
齊微明這幾日忙著籌備婚事,忙著哄好周家,已是身心俱疲,好幾日沒有打聽過溫凝的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