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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凝遠遠的便聽到了必格勒的聲音, 她手指緊緊握著韁繩,面上沒有流出半點驚惶。
她胸口的熱流湧動,強烈的恨在心中如風暴眼逐漸匯聚,成為她前進的動力。
溫凝雙腿一動, 驅馬上前, 徑直的往必格勒處去, 眼眸的餘光卻看向了必格勒身側的另一人,那身在高位, 帶著冷眼和笑意靜靜注視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綏南王子, 這才是她此次前來的真正目標。
綏南王子頗有幾分倨傲, 他長得倒是比必格勒清秀許多,面上也並沒有蓄鬍子,看起來面容方寬白淨, 與必格勒半點也不像是兄弟, 只有一雙眼睛都如同鷹隼般, 一看便知道是不好惹的兇悍人物。
據溫凝了解, 這兄弟二人都弒殺且利益為重, 好賭,好戰, 好美色。
二人便如同那草原上生長的野蠻獸類,骨子裡刻的便是霸佔與掠奪, 利益一致的時候,可以無視齟齬,共同對外, 可若是有利益上的衝突, 便會立刻調轉矛頭轉向兄弟,掠奪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獵物”。
遠處的必格勒看著緩緩靠近的溫凝, 眼眸中躍動著興奮與弒殺,他身下的馬兒也興奮的打起了響鼻,一幅忍不住想要衝上前去的模樣,與主人如今的心態別無二致。
“妾身溫凝,見過必格勒王子。”溫凝在馬上緩緩行禮,面容卻並無半分臣服或討好之意,可她低頭頷首時,露出的那一截光潔的脖頸,卻讓面前這千軍萬馬,都黯然失色。
必格勒眼眸震動,看著溫凝自己送上門來早已迫不及待驅馬向前,靠近溫凝。
必格勒的那匹馬兒也如同必格勒一般心急的朝著溫凝所乘的母馬蹭去,可母馬卻不屑的撇過頭去,似乎壓根就看不上必格勒的馬兒,卻轉而朝著另一個方向打著響鼻。
另一個方向,那是綏南王子所乘的白馬。
溫凝見此,面上竟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緩緩掀起長睫,盈盈的目光觸及那綏南一瞬,便彷彿觸及了什麼灼熱似的,帶著隱藏的一絲慌亂,轉過眸去,重新看向灼灼盯著她的必格勒。
綏南喉結微微動了動。
他可不是毛頭小子,尋常身側繞著他轉的女人不少,面對她們的心思和慾念,他一向看得很清楚。
面前這女子也不免俗,雖盡力隱藏對於自己的興趣,可她的心思,卻逃不過他鷹隼般的目光。
她在還未靠近時,便似乎在悄悄的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