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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替顧如玖按捏淤青處,“只要不要你這個佳人丟了就好。”
“完了完了,我這禍國妖后的名諱是要坐實了,”顧如玖咯咯笑著,然後道,“這都是你害的。”
“沒有能力的男人,守不住自己的江山,才怪女人是禍水,”晉鞅笑著搖頭,然後道,“你別動,我給你好後揉揉,不然還要疼好幾天。”
“其實早就不疼了,只是看著嚇人而已,”顧如玖只好端端正正的做好,任由晉鞅一邊幫自己揉淤青,一邊吃豆腐,“方才我從御書房出來的時候,碰到了魏亭與趙進。”
“你覺得這二人如何?”
晉鞅低頭在顧如玖手腕上輕輕吹了吹,用手帕擦去她手腕其他地方沾上的藥膏,擦乾淨後,才擦了擦自己的手,把手帕扔到了一邊。
“乍眼看去,魏亭風光霽月,頗有君子之風。趙進相貌平平,滿面風霜,言行舉止都不如魏亭有風骨。”
顧如玖拿過自己的手帕,低頭給晉鞅擦著手指,“但是據我所知,青北州氣候惡劣,夏有風沙,冬有冰雪,像趙進這樣的人很多,像魏亭這樣的卻很少見。”
這要花多少精力,才能把自己養得白白嫩嫩,油光水滑?
魏亭若真是一心為民,沒事出去溜達幾圈,視察一下民情,風吹日曬之下,哪還能維持面白美須的美中年形象?再天生麗質的人,去了青北州那種地方,都要變成糙麵人。
聽完顧如玖的分析,晉鞅笑著道:“看來你比較欣賞趙進一些?”
“宸君難道不知道我與司馬家有舊怨嗎?”
顧如玖丟開他的手,斜睨他一眼道,“魏亭是司馬一派的人,我能欣賞他麼?”
晉鞅頓時帶笑,伸手抱住顧如玖,像麻糖似的扭在她身上:“久久總是這般恩怨分明。”
“對呀,黑白分明我做不到,恩怨分明還是沒問題的,”顧如玖把下巴擱在晉鞅的肩頭,笑眯眯道,“邊疆將士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而文臣僅僅幾句話便給他們隨便扣帽子,這豈不是讓他們流血又流淚?”
“你說得,”晉鞅沉聲道,“我們不能讓這些將士寒了心。”
晉鞅輕輕撫著顧如玖的後背,心情有些激盪,久久總是能與他思想一致,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夫妻二人在觀點上達到一致,於是在床上運動時,也達到了最美妙的和諧。所以第二天上早朝時,儘管文官與武官吵做一團,晉鞅也有閒情逸致聽下去。
“陛下,魏亭不該關押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