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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蕎驚恐地睜大眼睛,可她剛才明明開著燈睡的,這會兒四下竟然是黑的。
她什麼都看不清,只知道面前是個男人,在對方伸過來的時候,直接咬了一口,對方吃痛退出去。
“嘶,是我!”
這個聲音很熟悉,蘇蕎又掙扎了兩下,才反應過來,試探地問:“傅言修?”
“不然呢?”男人聲音沒好氣,從她身上翻下去,隨手開了床頭燈。
蘇蕎的眼睛緊緊閉上又慢慢睜開,看到傅言修陰沉的臉,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你夢到什麼了?一直喊我的名字?”傅言修問。
蘇蕎緩慢地躺下去,背對著他躺下,“我夢見你不救我。”
傅言修氣笑了,兩手撐在她身側,將人板正過來,對著自己,“蘇蕎,你搞清楚,最後是誰救你的,是出差不見人的孔又青,還是把你推進火坑的呂竟?”
又來了,她都快嚇死了,對方卻還在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
不,不是吃醋,不過是佔有慾作祟而已。
蘇蕎偏過頭去,不看他,懶得講,反正都講不通。
看到她這個樣子,傅言修的火氣蹭得冒上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你這是什麼態度?”
“傅總。”蘇蕎冷淡地說,“這是我的家,我的被窩,請你自重。”
傅言修眯起眼睛看她,怒極反笑,“又要跟我劃清界限?劃得清嗎?”
兩人離得近,蘇蕎這才聞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兒,“你喝酒了?”
男人的眼白猩紅帶著醉態,她不想跟一個醉鬼糾纏,“你走吧。”
“一個不相干的呂竟讓你去,你就去,你怎麼蠢成這樣?我救了你,你反倒趕我走,你還有沒有心?”
蘇蕎無力地說:“對,我就是蠢,你能走了嗎?”
她的目光冷漠,刺傷了傅言修,怒火一瞬間湧上來,他壓著蘇蕎吻下去。
蘇蕎想咬他,他預判到她的動作,躲開,側臉就咬住她的鎖骨。
密密麻麻的疼瞬間蔓延開,蘇蕎疼得倒吸冷氣。
但男人並沒有憐香惜玉,接下,簡直是暴風驟雨一樣,她就像一葉小舟漂浮在海上,無依無靠。
傅言修剛開始是帶著氣的。
素了這麼久,本來就有火,加上今晚喝了酒,又被蘇蕎的話給氣的。
他就想懲罰一下蘇蕎。
她剛開始的時候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