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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蘇蕎回答,傅言修的薄唇又壓下來,含住蘇蕎的唇珠,“蕎蕎,就算是分手,也得有個儀式。”
蘇蕎一愣,被傅言修抓住這個機會,直接展開攻勢。
她想拒絕,可傅言修一直用儀式說事,她竟然拒絕不出來。
兩人就這麼荒唐了一夜。
好像是本著最後一次的原因,蘇蕎竟然放開了一些,傅言修更是極盡所能,將兩人一次又一次地帶向高峰。
第二天,蘇蕎醒來的房間裡,已經沒了人,床邊已經涼透,蘇蕎心裡莫名有
些落寞。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
那場不該被人記的關係。
傅言修走的時候都沒有跟她說一聲,
那他大概也是放下了吧。
挺好的,
這個儀式。
蘇蕎的眼眶發熱,她吸了吸鼻子起身到浴室洗漱好,再換上衣服,開門出去的時候,就聽到客廳裡傳來傅言修刻意壓著的聲音。
“就在開盤之前發公告。”
“別的不用管,老爺子那裡,我自有方法按下去。”
“股東那邊跟他們說,要想幹就幹,不想幹,可以走。”
在說工作的事,他背對著蘇蕎,單手插在口袋裡,聽到蘇蕎出來,轉過臉來看她。
上一秒還嚴肅的表情,在看到蘇蕎時,瞬間柔和下來。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到蘇蕎跟前,雙手捧住她的臉,左右晃了晃,好像在檢查什麼,“怎麼還哭了?以為我走了?”
蘇蕎一愣,推開他的手,甕聲甕氣地說:“不知道你說什麼。”
傅言修輕笑一聲,低頭看著她,“蕎蕎,從來都是你轉身不認賬,我可從來沒有丟開過你。”
從來沒有?可是現在就要離開了不是嗎?
“你要的儀式已經給了,你還不走幹什麼?”蘇蕎垂著眸子問。
傅言修輕哼一聲,沒回答她的話,轉身去了廚房,將吃的擺出來,衝她勾勾手。
蘇蕎走過去,都是她喜歡吃的,“這算什麼?最後的早餐?”
傅言修嘖了一聲,“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蘇蕎納悶,都已經要結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還好聽的?她說不出來。
沒好氣的拉開椅子坐下,蘇蕎拿過一碗粥,低著頭喝。
傅言修也沒再鬧她,也開始吃早餐。
十幾分鍾後,蘇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