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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眼,無奈地搖搖頭,刷指紋,開門,將人拉了進去。
站在玄關,蘇蕎也沒進去,就那麼站著。
傅言修將大衣脫下來,走到她跟前,解她大衣的扣子,蘇蕎慢半拍反應過來,摁住他的手,瞪著一雙明眸,警惕地看著他。
傅言修被她的眼神看的,就好像自己是個大灰狼似的,氣笑了,“不脫外套,外邊的寒氣都沁到身子裡去了。蘇醫生,這還是你教的。”
往日的記憶突然甦醒過來。
兩人剛在一起那會兒,蘇蕎第一次來傅言修的別墅,一進門,蘇蕎就幫傅言修脫外套。
當時傅言修的臉色異樣,蘇蕎就是這麼解釋的,“不脫外套,外邊的寒氣都沁到身子裡去了。”
結果,傅言修的外套被蘇蕎脫了,蘇蕎所有的衣物都被傅言修剝了。
思緒回到當下,蘇蕎的臉頰瞬間滾燙。
傅言修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卻不慌不忙地提醒她,“蕎蕎,你確定要這麼摁著我的手嗎?”
蘇蕎這才低頭看去,剛才她根本沒想那麼多,只想阻止男人的動作。
現在一看,他正好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這麼一摁,男人的手,不偏不倚,正在峰巒之上。
蘇蕎窘迫地推開他。
傅言修嘴角勾起,也沒再為難她,只是提醒她,“那你自己脫,脫好來客廳找我。”
說完,他邁開步子往客廳而去。
可蘇蕎臉頰的溫度卻沒有下去,相反,因為他這句有歧義的話,燒得更旺。
蘇蕎瞪了一眼傅言修的背影,雖然他刻意保持穩健的步伐,但是還能看出,他的腳有點跛。
想到剛才他還抱了自己上車,想必腿上的傷被牽動了。
蘇蕎的心軟了下來,雖不情願,但還是將外套脫在了門口的玄關之上。
換上拖鞋,蘇蕎走到客廳,傅言修伸手拿了茶几上的水杯,遞給蘇蕎,“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蘇蕎看看水杯,再看看傅言修,他臉上的神情自然得很,一點窘迫之情都沒有。
反倒是蘇蕎有點彆彆扭扭的,接過水杯,她在離傅言修遠一點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看著她防備自己的樣子,傅言修又好笑又好氣。
蘇蕎喝了一口水,身上那種冰冷的感覺才緩和一些,整個人也柔軟下來。
“說說吧,怎麼回事?”傅言修隨意地靠在沙發背上,姿態帶著矜貴的慵懶感,使他冷硬的線條,也不那麼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