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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梁戍點頭,“本王現在有一件事,需要有人去做,但頗為兇險,會被親朋誤解唾罵,會被百姓津津樂道奉為談資,會有一段漫長且見不得光的日子,且只能孤身為戰,時時戴著面具,處處虛與委蛇,稍有不慎還會喪命,你可願意?”
劉恆暢道:“草民願意。”
他回答的速度之快,之不假思索,連柳弦安也稍微一愣。劉恆暢卻激動極了,雙手緊緊抱拳,眼中也泛出淚光。他生於軍營,長於軍營,雖從未上過戰場,卻早已將自己視為半個軍人,頗有幾分守護蒼生的壯志宏願。而梁戍對於大琰、對於大琰千千萬萬渴慕保家衛國的青年來說,有著非凡的感召力,就如同寒夜中高懸的孤星,劉恆暢並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但他想抓住這次機會,將自己的熱血也拋灑入滾滾不可擋的時代洪流裡。
“這條路一旦踏出,便沒法再回頭。”梁戍道,“短則幾個月,長則數年,你最好考慮清楚。”
“只要於大琰有利,對百姓有利。”劉恆暢道,“草民萬死不辭!”
梁戍看著他,片刻之後,稍一點頭:“好,多謝劉大夫。”
高林將劉恆暢帶了下去,親自教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而柳弦安依舊坐在石桌旁,他的這處水榭,向來就是慵慵懶懶、無所事事的調調,閒看歲月落花,除了親爹拿著棒子氣急敗壞的訓斥,旁的連一絲大聲響也無,可現在突然就被填進了一番“吾死國生”的鏗鏘豪言,擲地簡直如同金石,震得他腦仁子也嗡嗡響。
梁戍問:“又在發呆?”
柳弦安回神:“沒有。”
梁戍戳了戳他的太陽穴,像是不大相信,畢竟那些白鬍子老頭一個賽一個健步如飛,跑得比賊都快。
柳弦安側頭一躲:“王爺下一步有何安排,要在暗中盯著阿暢,待鳳小金一行人冒頭後,就將他們一舉捉拿歸案嗎?”
“或許還能有更好的計劃。”梁戍道,“讓他一路跟去白福教的老巢。邪教早晚是要剷除的,西南林地高密瘴氣重重,並不容易被攻破,倘若能有人在內接應,攻破會方便許多。”
柳弦安又問:“所以王爺並不打算派人保護阿暢?”
“鳳小金的功夫極高,我頂多派阿月遠遠尾隨觀察,卻也無法近身,更別提保護。”梁戍道,“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鳳小金的功夫極高,那同王爺相比呢?”
“不相上下。”
不相上下?柳弦安判定:“那還是王爺要更厲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