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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態度。是吧,警長?”
“當然。克里斯,大丈夫可要敢作敢當啊!”
“現在你就別再耍花招了。你一看到他和他的同性戀朋友走出泛肯酒吧就想把他扔進河裡,對不對?”
“不!”克里斯多夫。厄溫極力為自己辯解。
布迪里爾拿出一盒萬寶路香菸。抽出一支叼在嘴裡,又把香菸遞給厄溫。“來一支?”厄溫接過香菸。布迪里爾跟他對火。厄溫的嘴唇哆嗦個不停。
“那就是當你看見他戴著那頂帽子的時候?”裡德馬赫警長又追問。
厄溫猛吸了口煙,垂下了頭。
“是的。”他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布迪里爾探身過來,目光犀利,彷彿猛獸看到了獵物。可他的聲音依然很溫和。“什麼,克里斯?”
“我說是。我想是這樣。我把他扔進河裡,可沒想殺了他。”他抬起頭,一臉痛苦和絕望。從前天晚上7點半他出了家門,與兩位密友去參加德里運河節最後一夜的狂歡,一切都變了。他無法理解這生命中突如其來的變化。“我沒殺他!是橋下的那個傢伙乾的……我不知道他是誰?”
“那人是誰?”裡德馬赫警長對此並沒有多大興趣。這種事他們聽多了,誰也不相信。被指控殺人的人總是會編出個神秘的傢伙。
“一個馬戲團小丑打扮的人,”克里斯多夫。厄溫哆嗦著,“還拿著些氣球。”
3
從7月15回到刀口,運河節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大多數居民都認為,節日極大地提高了德里鎮的民心和形象……當然也帶來了滾滾財源。長達一週的運河節是為了紀念貫穿德里鎮中央的運河的通航。
就是這條運河在1884年到1910年給德里帶來了木材生意;也給德里帶來了繁榮的歲月。
從東到西,從南到北,整個城鎮裝飾一新。鎮裡的建築內外都進行了裝修。10年多都沒有修尊過的坑坑窪窪的路面也全部平整如初。
巴斯公園的長椅以及橫跨運河的開心橋上木製護欄也被重新粉刷——因為上面經常塗抹一些反對同性戀的言論。
運河節博物館被安置在三個沿街的店面裡,裡面都是由德里鎮圖書管理員麥克。漢倫整理的展品,他也是一個業餘的歷史學家。本地最古老的家族也為博物館無償借用了他們的無價珍寶。在一週的節日裡,有4萬多人參觀了19世紀90年代飯店裡的選單,19世紀80年代伐木者的纜柱、斧子和鉤棍,20世紀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