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辣雞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一遍,女人收起清潔劑,又從拎包裡取出了個針管,走到婦女面前。
“這個呢……是一種藥物,能讓人看上去像是死於心肺功能衰竭的藥。”把針管在婦女面前晃了晃,女人體貼地解釋道,“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死者身體裡的毒當然是能夠被檢測出來的,不過呢,這種藥物有一個好處,就是代謝得很快……如果你死後不能在二十四小時內見到法醫,那就什麼都檢測不出來了,你就白死了。”
再沒文化的人也不會聽不懂這段話意味著什麼,本來還心存僥倖的婦女滿面驚駭。
女人微微一笑,道:“當然,你還是有機會的,如果你的人緣好到會有人及時發現你的屍體,那麼你的屍體就可以幫助警方儘快把我抓到,為你自己復仇。”
“不過嘛——”頓了頓,女人的臉色笑容消失不見,冷冰冰地道,“像你這種人又哪有什麼人緣呢,你連能一塊兒聊聊天的熟人都沒幾個吧。住在這種職工樓的人家哪有什麼秘密,你做過什麼你的老鄰居一清二楚,誰敢跟你這種人親密往來?”
說著,她將針管扎進婦女的大腿根部。
婦女的眼皮、嘴皮都輕微地顫抖起來,喉嚨裡發出蚊吶似的咕隆聲。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婦女便再無任何生理反應。
女人把體重至少是她兩倍的婦女從側躺推成正面朝下,又做了些佈置,讓婦女看起來像是從臥室出來後摔倒在客廳裡一樣。
接著……她進入婦女的臥室翻找起來。
“果然什麼也沒有嗎……也對,當過人販子的人,哪敢留下自己的罪證吶。”
女人再次遺憾地嘆了口氣,提著拎包離開了這間上世紀建成的職工宿舍。
走出這片工廠倒閉後從職工樓改成居民樓的小區,女人往自己身上噴了些酒精,招手叫了輛計程車。
帶著酒氣的女人與健談的計程車司機聊了會兒,當她貌似不經意地提起十幾年前這一代拆除的城中村時,司機滔滔不絕地道:“你說王家山啊,那是東明區拆最早的地方了,當時東明區區政府有錢,賠付大方,老多人家都發了一筆。有錢的都往婁湖區、北山區搬了,差點兒的,也挪到了東明大廈那邊的新房子去……”
女人目光閃爍,笑盈盈地與司機東拉西扯。
下了計程車,女人沿街走了會兒,又招手叫了輛車。
“去東明大廈。”
九月二十四日,又是一個週六。
季思情照舊在早上九點前後起床,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