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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也不快樂。
然而賀雲稠拍了拍懷裡興奮的狗子，淡淡道：“不重要。”
——比賽不重要，狗子玩得高興才重要。
蘇億聽明白了，微微錯愕。
他的視線再次看向賀雲稠懷裡的黑白團子，沒有黑眼圈的“熊貓”因為打溼了毛還沒幹透，又在大風中吹了這麼久，這會兒狗子身上的毛——全被吹炸了。
她像是加大了一圈，所有毛都立起來，炸毛樣子非常可愛以及……奇特。
而她自己顯然還沒意識到，依舊興奮地甩著尾巴，耳朵抖了抖，貼著賀雲稠，小爪子握成拳，嘴裡發出“呼呼呼——”的愉悅聲。
“噗——”蘇億笑出了聲。
眾人的視線也都被狗子吸引，什麼贏不贏的，什麼比賽不比賽的，都沒有這隻狗子引人矚目。
“還玩嗎？”賀雲稠忍著笑，給她扒了扒炸開的毛。
“嗷！”要！
她應得毫不遲疑，一張圓臉上滿是渴望。
於是，賀雲稠再次出發。
-
又玩了好幾圈，賀雲稠抱著一臉意猶未盡的狗子上岸。
工作人員遞給他毛巾，他並沒有擦自己，而是裹著狗子，給她將身上濺到的水擦乾。
蘇億湊過來，想摸一摸“炸毛”的狗子。
賀雲稠不動聲色避開。
章導也湊了過來，這會兒幾乎所有工作人員都在看狗子。
沒辦法，實在是太吸睛了！！
你見過沒有“黑眼圈”，毛全部“炸開”的熊貓嗎？
你見過一臉愜意，像貓一樣“咕嚕咕嚕”，尾巴翹起來的狗子嗎？
你見過被主人伺候著，還一臉意猶未盡看著海上的寵物嗎？！
——這隻鬆獅全做到了。
章導面上帶笑，伸出手迅速摸了把狗子的腦袋。
然後在賀雲稠的視線中收回手，尬笑著說：“賀總，你不要總板著臉嘛，你看你也可以像今天這樣玩一玩，高興高興啊。”
賀雲稠微微一愣，連給狗子擦毛的動作都停滯了。
開心嗎？
好像是挺開心的。
沒有工作，沒有冷漠，就這麼自在的玩著小時候最憧憬的海上摩托……
他以前不是沒有玩過，但玩了也並未開心，所以再也沒碰。
賀雲稠低頭看著懷裡的狗子，嘴角微微勾了勾。
——看她玩得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