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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眼神擔憂。
陳洋：“雨娟你好好考慮，我等你的訊息。”
說完，掛了電話。
而甘雨娟氣得捶床，痛哭出聲。
助理緊緊抱著她：“雨娟別哭了，會想到辦法的，大不了就答應他，給他一些資源，我們籤合同，看著他刪掉所有照片！”
她拍著她的後背，一臉擔憂：“而且，趙姐正在想辦法，我們會有辦法的。雨娟別哭了，還要錄製節目呢。”
裡面，甘雨娟又哭了幾聲。
隨即她的哭聲消失，房間裡面傳來其他聲音。
五分鐘之後，甘雨娟出來了。
莫靈吱抬頭和她面對面，她眨巴眨巴黑眼睛，看著她的臉，此刻對方的臉上已經畫好了精緻妝容，根本看不出哭過的痕跡，只有眼眶還有點微紅。
大概再過一會兒，連眼眶都不會紅了。
看到狗子甘雨娟也愣了愣，隨即露出一個笑容，輕聲道：“吱吱，你在這裡呀，怎麼不出去？沒聞到燒烤香嗎？”
莫靈吱看著她，搖了搖頭。
隨即，她走過去，輕輕蹭了蹭甘雨娟，發出聲音：“吱。”
——你不要笑了，你現在笑得不好看。
甘雨娟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伸出手將她抱起來，往外走去。
走到外面的時候，她再次恢復她的爽朗模樣，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只在偶爾，會有些心不在焉。
——陳洋，好像從上一次在草原錄製節目就沒有出現了。
莫靈吱歪歪頭，一臉探索。
賀雲稠輕敲了下她的腦袋：“看什麼呢？走吧，要準備賣燒烤了。”
莫靈吱搖搖頭，將思緒收回，歡快地跟著他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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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餐車像模像樣，賀雲稠和蘇億站在燒烤攤裡面，一左一右，火燒起來，旁邊是無數烤串，其他人要不站在烤串旁邊，要不就站在燒烤攤旁邊。
莫靈吱聞著燒烤的香味，興奮地蹦躂著。
張頌浩蹲下，摸了摸她的腦袋：“吱吱，我們也留了烤串，待會兒賣完顧客的，我們就可以吃了！”
他笑容燦爛。
莫靈吱也咧開嘴，吸溜吸溜口水。
張妙薇在烤串旁邊喊道：“賣燒烤了！想吃烤串的來我這裡點單，先到先得，後到沒有，口味經典，值得體驗！”
“噗——”張陽哲好笑，“你自己編的？”
張妙薇咧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