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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什麼?”
韓臨風道:“裘振下一步,便是要攻打經州,撬開通往南地的大門。我賭他將折損大半兵力,退出嘉勇州,一年之內,無力反攻!”
遊山樾聽了又是哈哈大笑:“你應該清楚,裘振攻下嘉勇州,只用了短短兩日的時間。我看這場賭局也太不靠譜了!而且,你既然知道我與裘振已經結下情誼,我若與他通風報信,說出你的盤算,又當如何?”
韓臨風卻舉起酒杯,朗聲道:“我並不知先生的人品,卻知道先生在賭桌上,從來沒有耍詐出過老千。賭品如此,又怎麼會為了贏而私自通風報信呢?”
落雲在一旁安靜喝酒,覺得韓臨風的馬屁拍得太明顯了:一個跟兒子做賭,都耍詐用直鉤子的老賭棍,有什麼鳥賭品?
不過遊山樾很吃這種響屁,很是受用地飲幹了他手裡的這一杯酒:“說得好!我最恨別人說我賭品差,既然如此,我便跟你賭上一賭,”
韓臨風沉聲道:“不過若要進行這場賭約,在下還有一事相請,容請遊先生暫緩出資,待得二個月後,再給義軍銀資。”
遊山樾想了想,很乾脆應道:“好,不過你既然作賭,賭資為何?”
韓臨風道:“老先生說呢?”
遊山樾指了指他身邊的蘇落雲:“此等美人無暇,又聰敏靈慧,真是人見人愛,你若輸了,便將這美人送給我如何?”
遊山樾作此提議,倒是並非故意折損韓臨風,而是他看到韓臨風帶著如此貌美女子在身邊,該是他的愛妾才是。
如此機靈的美人,陪在身邊,就算他已經有心無力,可有朵解語嬌花相伴,總能驅散些無聊時光。
韓臨風微微調高眉毛,冷冷道:“她乃我結髮愛妻,妻兒父母至親,當恭謹愛敬在心,不能作賭。”
老者再次啞然,因為他看出了那女子似乎視力不佳,似有些殘疾,沒想到竟然是世子的妻子。
不過韓臨風的這番話,再次對了老者胃口。他先是跟世子妃道了一聲歉意後,便問:“那世子豈不是沒有什麼讓我心動的賭約了?”
韓臨風道:“我若輸了,便自斷手臂,給老先生喝酒助興,你看如何?”
這賭,下得當真是大!遊山樾的斷指都興奮得微微顫抖了。
“好,既然如此一言為定!這賭期就設在三個月內?”
韓臨風微微一笑:“太長了,我賭一個月內,裘振就要從嘉勇州敗北而歸!”
遊山樾再次哈哈大笑:‘痛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