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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行刺能得手的話,只怕很難全身而退!”
裘振嘿嘿冷笑了兩聲:“誰說要行刺?不是說晚上有春社煙花表演嗎?硝石一類,若是保管不好,難免走火……有人沒有保管好硝石煙花,不小心炸了天寶酒樓又關我們何事?”
那人一聽,登時心領神會,論起這硝石爆破一類,可是裘統領的拿手好戲。
裘振想了想,又吩咐道:“不過還是要備些後手。萬一突發意外,也好有些補刀的。那個韓臨風的身手可不一般,你們幾個不是他的對手……城外不是有暗堂子的人嗎?不要怕花銀子,多僱傭幾個頂尖的殺手,讓他們混入城裡,務求今夜一擊斃命!”
那屬下心領神會,既然花錢僱人,那些人全摺進去也無所謂,他自是去安排了。
再說韓臨風一行人來到天寶酒樓的時候,漁陽公主的侍衛已經驅散了酒樓閒雜人等,公主和宗王妃已經選買好了東西,正在天寶酒樓裡吃茶呢。
此時已經臨近黃昏,天寶酒樓是臨水而建,挨著惠城的內河。
往年春社煙花都是在這裡點燃,點點火花寶石般渲染滿天的時候,還可以倒映在水面之上,璀璨異常,更添迷離。
惠城裡的官家夫人們也紛紛上了酒樓,與漁陽公主同樂。一盤盤的銅盆熱菜,也被店小二從樓下用大托盤傳了上來,一時間菜香四溢,好不熱鬧!
韓臨風和蘇落雲都是喜靜之人,像這類交際場合,都是自動往不起眼的角落裡去。於是他們倆便坐在了靠近樓梯的角落。
要跟漁陽公主溜鬚拍馬的人太多,壓根也不需要落雲靠前。
宗王妃以前在梁州的時候,都是眾星捧月的那一個。
可是如今被漁陽公主映襯得,頓時顯不出來,心裡一時不是滋味,也懶得在漁陽公主的身邊做陪襯,徑自坐回到兒子與媳婦的身旁。
“白日裡也不見你們倆,都是跑到何處去玩了?難得有在漁陽公主身邊相陪的時候,韓臨風一個男人不好靠前,你這個女眷自當衝前些,畢竟駙馬爺以後是臨風的直屬上司。你會來事一些,不也顯得臨風懂事?”
宗王妃心裡不舒服,便順嘴教訓起兒子和兒媳婦來。
不過落雲壓根沒有張嘴,有韓臨風在,跟婆婆對陣向來是不需要她衝鋒陷陣的。
韓臨風給母親倒了一杯酒水:“我這糧官有什麼好上進的?俸祿只那麼一點,王府也不指著靠我的俸祿過日子。若是辭官回家,那才叫輕省。白日裡,我讓落雲陪著我給韓逍、韓瑤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