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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府上。
不過韓世子似乎有客人,並沒有立刻見她,只是讓管事代收了那玉佛。
既然貴人事忙,落雲自然不敢多打擾便帶著弟弟告辭了。
可就在她們剛轉入了甜水巷時,就聽青魚巷裡車馬滾動的聲音,看樣子世子又要外出遊玩了。
按照往常慣例,落雲照例會停在巷口,等著跟世子寒暄幾句。
更何況她剛才送禮沒見到人。
往常王府的馬車看來了隔壁芳鄰總會停一停,誰知今日那馬車彷彿要去前營打仗一般,呼嘯著從姐弟倆旁邊駛過了,那一陣風將兩人的袖子都吹鼓了起來。
落雲並沒有在意,覺得世子是有急事出門。
可是隨後幾日,無論早晚,她都沒有再遇到巷口閒庭散步的世子。
時間久了,落雲也終於明白了,世子好像在躲著她。
雖然她自問並沒有得罪世子之處,但是想想父親的事情的確很麻煩人。世子心好,幫襯了她,但也為此擔了風險。
世子大約不希望她覺得拿捏了他的短處,就可以對世子府予取予求,所以適度冷淡疏遠一些罷了。
既然貴人疏遠,她也要識趣,自然也不必在刻意走那人情世故。省了早晚的麻煩。
這日,她剛從鋪上回來,還沒走到巷口便聽有人在身後喊。
那聲音是許久不見的陸誓。
他比弟弟大,老早就過了童試,不過也要參加今年的的大考,此時正應該在家用功,不知為何卻來了這裡。
陸誓雖然喊了人,可看著落雲清麗的臉,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頓了頓,道:“你父親的事,我聽爹爹提起,怕你煩憂,便特意來看看你。”
落雲後退一步福禮道:“當初我父親入榷易院是受了陸先生的舉薦,他如今不得賞識,犯錯被攆,其實是帶累了陸先生。按理說應該我父親給他賠罪才是,實在不敢勞煩公子掛念。”
陸誓的嘴唇動了動,他此來可不是想掰扯兩家恩怨的。
自從上次被落雲點醒後,陸誓也沉思良久,自己的性子太過軟弱,被母親說服同意娶了彩箋,從此一步錯步步錯,失了落雲的心,這全是他咎由自取。
落雲不肯再信他,無非是因為自己拿不定主意,獨立不起來。
可他不想失去落雲。想起兩人從小長大的兩小無猜,陸誓的心總是覺得鈍痛。
跟蘇家的婚事告吹之後,母親又給他說了幾門親事,全都被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