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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和香草在院裡說話,落雲聽得清楚,但頭還是沉,實在起不得,掌櫃催得緊,香草想了想,自告奮勇,替大姑娘去鋪上配料。
反正隱秘的關鍵就在配料和初制的手法上,其他的交給鋪上的夥計做行了。只是香草默背了一遍,複述時,還是有遺漏。
香草知道這些手法,若非熟手練個幾遍也不好記住,乾脆將製法寫在紙上,揣在懷裡,記不住的時候就可以看看了。
臨走的時候,田媽媽還不放心地囑咐香草將那紙方子看住了,莫要被不相干的人看去。
香草脆生生點頭應下,便跟著掌櫃的回鋪上去了。
有了香草盯著,落雲終於能安心靜養,等待頭痛的勁頭過去。接著香草連去了兩日,每日都會將她制的一些成品拿回,供大姑娘檢驗。幸好香草做事仔細,一絲不苟地照做,成品並未走樣。
只是這日回來時,香草似乎睏乏了,一臉的疲累,回到屋裡倒頭就睡。
田媽媽忍不住嘟囔,配香又不是耕田,怎麼累成這樣?
落雲很愛重自己貼身的丫鬟,覺得香草可能累病了,連忙請了郎中來。
那郎中也是曾走南闖北的老江湖,見多識廣,看了香草的病症,又仔細嗅聞了她撥出的氣息,皺眉道:“這丫頭是不是吃壞了東西,看著……像是中毒了!”
落雲嚇了一跳,不過那郎中給香草灌了解毒吹吐的湯藥後,香草似乎好了很多。問她亂吃了什麼,她卻說今日嘴饞,去鋪子前,在街邊要了一碗豆花和烤紅薯吃,後來到了鋪上,又喝了一碗濃濃的糖水,其他的暫時想不起來。
郎中說問題不大,但還得將養些,才會恢復。
幸好落雲腦子這兩日也清明瞭,不需要香草再往鋪裡跑了。
說來也奇怪,等蘇落雲再去鋪上時,掌櫃的卻搓手笑著說,這兩日沒人定淡梨香膏,不需要姑娘費神。
落雲沒有說什麼,便轉身去給歸雁買布做衣裳去了。
可之後的幾天,守味齋的人也再沒找上門來。落雲心知這裡面肯定有事!
於是她讓田媽媽找了與自己相熟的老鄉——一個臉兒生的媽媽,給了她銀子後,讓她去守味齋買香膏,順便打探底細。
那老婦也甚是機靈,不消半個時辰便會來了。
她對田媽媽說:“我依著老姐姐你的吩咐,去定淡梨香膏,可是那夥計卻說,淡梨膏已經不做了,但有款新膏味道與淡梨香膏一樣好聞,而且還加入了珍珠碎粉,抹上去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