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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她明白,是自己輕看了繼母的歹毒心機——這個女人似乎沒什麼不敢幹的。
丁氏如今也算是心裡有了主意,緩了神,開口衝著跪地的王三道:“我們蘇府容不下你這般腌臢心思的人!不過你犯下的勾當,頂多算是家中內賊,繳回贓銀,又沒讓鋪上有什麼損失,扭到官府也不過是捱上十板子,再關上三五日的事兒!”
說完,她又對蘇鴻蒙道:“只是老爺……他是見了方子的,若是因為送官,又不過挨幾板子的打,以後若懷恨外洩給別家……那我們家可就真受損失了!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
蘇鴻蒙斜瞪了丁佩一眼,想要說什麼,卻又強自忍住,沉著臉沒說話。
王三聽了,立刻心領神會,以頭搶地道:“老爺夫人待我不薄,只要肯繞了我這次,莫要扭我去見官,我對天發誓,絕不外洩方子,否則天打五雷轟!”
蘇家就是個商賈之家,可沒有王侯府宅裡動輒打死下人的豪橫底氣。遇到不聽話的僕人,頂多找人牙子發賣了,若想封嘴殺人,小廝的家人來鬧,就算蘇鴻蒙有個芝麻大的公差,也要吃官司的。
丁佩料定了蘇鴻蒙不捨得方子外洩,才這麼說,讓蘇鴻蒙處置起來有些顧忌。
至於王三,那是她孃家拐彎抹角的遠方親戚,她過後補償銀子,遣他走就是了。
果然,蘇鴻蒙瞪眼痛罵了王三一頓後,只沉臉讓人將小廝先捆入柴房,卻並不急著發落。
最後他對蘇落雲嘆了一口氣道:“家大業大,難免有些鑽牆碩鼠。他也說了是自己貪心,並不關你母親的事。這樣吧。以後你的月錢,我多給你些。那方子幸好沒有被他買到別家去。我會狠狠責罰那王三,還有糊塗的肖師傅……咳,都是自家店鋪裡的家醜,就莫要到處張揚了!”
看來蘇鴻蒙就算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卻並不想深究,更不提賠償香草,還有給落雲開新鋪子的事,只想和稀泥,混過這關。
蘇落雲不待父親說完,猛地一拍桌子:“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我的香膏加了一味珍珠碎粉就能充新品賣?我的丫鬟就算被灌了毒藥,也能假作不知!有人不要臉到這個份上,我為何還要替蘇家兜著?什麼家醜外醜的?我不好,都別想好!反正來這之前,我也寫了狀紙,連同證物交到了田媽媽的手裡,她現在帶著藥鋪子的夥計和給香草診病的郎中,人證物證俱全地在衙門口等著呢!若不見我討個說法,一會她就要衙門口擊鼓鳴冤了!娘,你在天之靈且都看著!就讓那些欺辱女兒的人,七孔流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