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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變化。”之前我們也只是聽許傳祥一家之言,興許他有什麼遺漏或是有他根本不知道的情形。
秦一恆這個提議還真不錯,我當即就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也沒耽擱,先去了一趟商場,從打折區隨便拎了一雙運動鞋,又給宅子的產權人打了個電話,直接把身份挑明瞭,告訴他,我們其實就是專門做這種生意的,所以宅子裡的東西不搞清楚,我們沒法接手,需要他暫時把鑰匙借給我們。
產權人語氣還有點猶豫,說,許傳祥之前已經把我們的身份告訴他了,鑰匙倒是可以給我們,只是希望我們留一點押金,幹我們這一行的,保不齊就在宅子裡點符殺雞什麼的,回頭失火鬧災,他起碼有個保障。
他這要求倒並不過分,但秦一恆一直是劍走偏鋒,用的都是看起來邪門歪道的法子。不過,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尋思了一下,就去at機裡取了一萬塊錢現金,包好了直接去找產權人拿鑰匙。
拿完了鑰匙,我們直奔那宅子。
秦一恆把鞋恭恭敬敬地擺在了門邊上,又不甘心地開了門進去轉了一圈,出來後依舊皺著眉頭,說:“這所宅子的確看不出什麼,只能第二天過來再看了。”我們就又回了賓館。
一夜無話。這一宿我睡得還真有點糾結,生怕鞋沒有任何異狀,又怕鞋有異狀。早上很早我就自然醒了,秦一恆倒是睡得很安然。
我好不容易逮著一次叫他起床的機會,自然狠狠地打擊報復一番。
我把他踹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兩人在街邊隨便買了點早點,之後就去了宅子。
路上我十分忐忑,可是到了宅子門前,我卻很失望。
因為鞋還穩穩地擺在昨天秦一恆放的位置,絲毫未動。
秦一恆看了,也“嘖”了一聲,蹲下仔細地看了一眼,就衝我撇撇嘴。
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是碰巧了這一天不會丟鞋,還是這家久未住人,偷鞋的東西已經走了?再或者,嫌這鞋便宜,不喜歡?
想著我也走到鞋跟前,蹲下來問秦一恆:“這鞋不丟,我們該怎麼辦?”
他把鞋拿起來,左右看了一下,說:“興許是因為屋裡沒人,因為之前聽說的所有傳言都是在宅子裡住了人的情況下,雖然現在也揣摩不出原因,但起碼我們應該試一試。”
甭說了,他這意思是今晚我們在裡面守著唄。我現在對於在宅子裡守夜的事,早就習以為常了,“嗯”了一聲,就直接跟秦一恆去附近的超市買了晚上要用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