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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爬行。
這之前說屋裡不太平也就罷了,畢竟沒傷到人。可現在見這樣,兩口子終於相信了是有汙穢在作祟了。
第二天一早,沒把孩子送醫院,而是又找了一個風水先生來看。先生看過了之後,只是告訴他們,這不是一般的上身,輕易解決不了的。無論他們答應給多少報酬,還是搖搖頭走了。兩口子一時間徹底沒了法子,人到中年,很多人已經不是為了自己而活了,一輩子的希望都寄託給了孩子,心裡有多難熬是可想而知的。就在他們準備變賣房產帶著閨女出去尋找高人的時候,羅大鼻意外的找上了門。這他們才守著希望多等了幾天。
我聽女人講完,立刻去看白開的眼色。他沒什麼表情,反而對家裡的陳設表現的很好奇。東看西看的。
現在交流的人畢竟是我,我只好要女人先帶我們去看看她閨女再作打算。
女人領著我們上了二樓,我的眼睛也沒閒著,一邊估算著房子的具體價值,一邊進了二樓的一個臥室。
一進屋就見一個人被捆在了床上,側著頭看不清臉,穿著一身男士的睡衣褲。走近了一瞧,是一個長相挺清秀的姑娘,不過面色很不好看,有些蒼白。我看了兩眼就把白開推到了前頭,那姑娘並沒睡覺,只是悄無聲息的睜著眼睛,猛一看跟死不瞑目似的,我有點不舒服。
白開倒是自來熟,直接就坐到了人家床鋪上。伸手在姑娘眼前晃了晃,見姑娘沒反應,就把手放在了姑娘的嘴上。
我挺緊張,人家畢竟是個姑娘,生怕白開做出什麼不雅的舉動。好在白開很快站起了身,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商量。
我問,什麼情況?是被上了身嗎?
白開悄聲道,有點複雜,要是按照那女人講的,在地上爬多半是被動物上了身,可我剛才伸手試了,那姑娘不咬人啊,要不你試試?
我其實沒打算捨身取義,聽白開說完我有點好奇,走過去又小心翼翼的打量。
那姑娘的眼睛很失神,即便睜得老大,也不知道是在看哪兒。
我尋思難道這姑娘是被食草動物上身了?要不就是吃蟲子的?正想著要不要弄點樹葉來試試,就見白開不知道什麼時候端了一盆水過來,輕輕的放在了床頭櫃上。
我知道這是準備做局了,當即要羅大鼻和姑娘他媽出去,我則守到了門邊上給白開騰地方。
本來姑娘他媽還有幾分猶豫,這倆大男人跟自己閨女獨處,自然不太放心。不過聽羅大鼻勸了兩句,也就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