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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我靠,合著人家知道咱們四個要來啊?白開低聲道,茶都給上好了,怎麼不給留包煙啊?
我一聽心裡一緊,的確啊,如果這要是之前有別人在這裡喝水,聽見了動靜躲了起來或是報警去了,到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怎麼就這麼巧這紙杯也是四個?還是真的跟白開說的一樣?我們進了套了?
我見白開已經走了過去,連忙說了聲別動。玄學我不懂,但圈套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的。沒準這水就有毒。
白開擺擺手,這不是水,是白酒!看來是送行酒啊,人家想讓咱們哥幾個歸西呢!
廣東佬立刻向風衣男問道,你所學有跟此有關的嗎?
那風衣男搖搖頭,說不過我可以試試。從風衣的內兜裡七摸八摸的掏出一個小哨子,沾了沾杯裡的白酒,把哨子又含在了嘴裡。
我看著挺不解,那東西能試毒?眼見著風衣男竟然倚靠著沙發頭一歪像是昏倒了。
我剛要衝過去,廣東佬攔住了我,醒目仔,這是他們還願師的辦法,不用擔心。他只是睡著了,一會兒哨子響了,他就會醒過來。
我只好耐著性子盯著風衣男的臉。心說這功夫真牛叉,一秒就睡著啊!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媽的哨子在人家嘴裡呢,一會兒怎麼響?還是意思廣東佬會吹口哨?我靠,這不是把人當狗呼喚嗎?
我腦洞大開的想了半天,那風衣男倒是睡得十分安穩。一動不動的。
大概兩根菸的功夫,才見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
白開趕忙把風衣男攙了起來,怎麼樣?夢見什麼了?
風衣男搖搖頭,很模糊,只看見一片海灘,上頭有很多小螃蟹在不停的逃竄。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聽他們話裡行間的意思,合著剛才所有的玄機都在夢裡。螃蟹和海灘?我心說難不成這是提示我們螃蟹下酒好吃?我甩了甩頭,我能這麼想估計還是晚上給餓得。
廣東佬依舊非常沉穩,聞了聞那酒香。說我們不能多耽擱,今天是要來探路的,十二點前一定要把路探完。諸位都是高手,互相照應問題不會太大,上頭還有兩層,我們得抓緊時間。
廣東佬說完從風衣男手裡接過手電,一個人先朝著二層的走廊去了。這一層的佈局跟樓下別無二致,只不過走廊的牆面上,掛了很多房源訊息,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天南海北的都有。這不太符合中介公司的習慣。因為通常一箇中介公司都只是服務一片地方或是一個區域的,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