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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機的火苗搖搖晃晃的,帶著他身後的影子也是動來動去的。
的確。風衣男道,你們看,牆上不僅沒有開關,頂上也沒有燈。這層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亮起來。
我用手電照去,還真是。這些衣櫃又把窗戶堵了個嚴嚴實實,這地方甭說現在了,就算事大白天也一定是黑漆漆的。
樓層已經查完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衣櫃了。
三個人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都聚攏到了一起。由白開動手,去拉衣櫃的門。
這衣櫃真他媽涼啊。白開忍不住說道。
手上一發力,櫃門就緩緩的被拉開了。
我的手電光立刻就追了進去,光線之下,只見一個白花花的人,正赤身的站在衣櫃裡頭。
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只覺得這人面板已經蒼白到難以形容了。
媽的,死人!白開伸手在那人面前晃了晃,比劃了一個‘耶’的手勢。那人眼睛是緊閉著的,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覺得白開有點太不謹慎了,還沒等張嘴提醒,他卻已經用指尖戳了上去,我心裡一驚。
所幸,那人沒詐屍,任由白開連戳了好幾下,紋絲未動。
我說你他媽小心點,男人的豆腐你也吃?
白開一攤手,我得確認這東西死了沒有。秦一恆把你的命託付給我們,我可沒跟你玩。
白開關了衣櫃門,確認關嚴實了,就去開第二個衣櫃。
這個衣櫃裡還是一樣的景象,依然有一個裸屍。
見過了第一個,此後的倒也不覺得意外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繼續往第三個看。
接下來的結果無需贅述,每一個衣櫃裡的發現都是一樣的。
我心裡越發的奇怪起來,這些屍體到底是幹嘛的?這層樓即便溫度低,那也遠遠沒到可以儲存屍體不腐爛的地步。這屍體放在這兒很快就會發臭的。然而鼻子不僅沒聞見任何臭味,甚至連怪異的味道都沒有。
我心說這是一種我不知道的高階防腐技術?
這是準備把衣櫃當棺材用,找個黃道吉日舉行集體葬禮?
媽的聽說過集體婚禮,這葬禮也能這麼玩?
琢磨著的功夫,一排衣櫃轉眼已經查的就剩幾個了。
三個人也到了走廊的盡頭。
白開這時候動作都已經有些機械化了,二話沒說就拉開了門。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衣櫃裡,竟然是空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