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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更用力的攥住了我的手。
這下我是明白了,想必他們所站的位置,應該是一個相對安全的區域。不能貿然出來的。
我只能使勁的將自己的身體傾斜,用手去胡亂的抓了一下,什麼都沒摸到。
我是徹底的兩難了,黑漆漆的又不敢貿然用腿去掃,生怕碰倒了油燈,更填了么蛾子。
白開,你彎下腰。不夠長啊!我回頭跟白開說道,要不你往前走點。
媽的老子都快成麻花了,還讓怎麼彎腰。你自己想想辦法!我快挺不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說早知道有今日,我應該提前去學學瑜伽什麼的。
只得再次努力伸手去摸,其實我心裡知道,這只是在做無意義的嘗試而已。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我手伸出去之後,我真的碰到了一個東西。
雖然只是指尖輕輕劃到了一下,但也讓我信心大增。
於是再起身,屏住呼吸。藉著白開的手,用力的倒了下去。我想借助慣性,在身體伸展到最長的一剎那,抓住那個油燈。
一切都非常的順利,我已經能聽見自己腰椎骨頭的響聲了。手伸出去,立刻摸到了那個東西,順勢一抓,那東西就被我拽了回來。
整個動作我用了不到一秒鐘,完成的非常連貫。也沒工夫細想摸到的究竟是不是油燈。
可在我身體逐漸直起來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手上一緊。心中頓時大驚!
媽的老子抓到的根本就不是油燈,而是一隻手!
這宅裡只有我們三個人,他們倆又都在我身後,那這隻手是誰的?
我感覺這黑暗中有東西,難道就是這隻手?
我頓時啊了一聲,可已經來不及鬆開了。
只覺得整個人頭暈目眩,直起腰後根本站不穩,人直接朝身後仰了過去。
還好白開手快的扶住了我。也許是大腦受到的衝擊太大,有些短路。
我此時還緊緊的抓著那隻手,確切的說,是那隻手一直沒鬆開我!
我大叫,媽的白開,快幫我鬆開!
白開一把掰開了我的手指,給了我一巴掌。黑暗中他也找不見我的臉,這一巴掌愣生生的拍在我鼻子上。我只覺得眼睛一酸,鼻血立刻就下來了。
好在這時候那隻手已經不見了,秦一恆急匆匆的打著了打火機。我藉著光爬起來一看,沒有手,也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影。只有火機柔弱的光下,白開拿著那個油燈不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