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善初連忙擺手,說不對,這肯定是在秦一恆的計劃之中的。否則不會給我們吃假的羊糞球。白開和秦一恆嘴裡的我都已經檢查過了,是真的艾草羊糞。
我看了看秦一恆的臉,心說計劃之中?你這孫子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我又問道,那你說他們倆到底怎麼了?
馬善初擺弄著秦一恆的包,江老闆,我想他們是被擺渡人接走了。我們沒有吃羊糞球,陽氣沒有被壓低,所以留了下來。你回憶一下辦公室裡聽到的水聲,恐怕那就是擺渡人的弄出的動靜。
我啊了一聲,媽的擺渡人不都是在陰河邊嗎?合著現在底下已經這麼高階了?都有水陸兩用的船了?那到底哪裡才算是陰河?那棟大樓還是那間辦公室啊?總不能說是打電話叫來的吧?我靠還上門服務?
江老闆你冷靜一下。你還記得那盒子裡的泥吧?馬善初把秦一恆的包揚起來道,就是這個味道,我覺得那些泥既然儲存的那麼小心,肯定不會是尋常之物。應該是陰河裡的泥才對。
擺渡人就是順著那些泥找過來的。
我恍然大悟,難怪秦一恆一開始沒給我吃假的羊糞球,合著是發現了那些泥後才有的計劃。我不免開始擔心起來,這倆人上擺渡人的船是什麼目的。難道他們活膩了?想提前投胎轉世嗎?我不知道秦一恆現在所想,反正白開那人肯定是沒活夠啊。
馬善初給我倒了杯水,江老闆你別太擔心,我守在這裡。你去睡一會兒吧。有事情我會叫你。
我搖搖頭,現在睡是肯定睡不著的,不如就守在這裡,如果出現了什麼最壞的結果,起碼不會錯過什麼。
於是我跟馬善初一左一右的坐了下來,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天亮之後我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小盹,當然並沒有睡踏實。再一睜眼,已經臨近中午了。
兩個人還是沒有任何的清醒跡象。我隔一小段時間就會去摸一下他們的脈搏,所幸雖然微弱,但並沒有斷過。
下午的時候,我也是為了打發時間。乾脆開始整理那些從箱子裡帶出來的稿紙。
稿紙的內容十分的龐大,但有價值的訊息實在不多。
前面的部分基本就是在講工作上的事,寫下這些東西人是搞建築設計的,似乎很好學上進,走訪了中國很多有名的古建築,以及洋人留下來的西式建築。每一個建築都會做一些設計上的分析和聯想。我雖然不懂建築學,但看起來這個人的腦洞還是十分巨大的。文筆也比較幽默,看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