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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滑溜溜的褲腿,什麼都抓不到。
臉這時候已經疼的發木了,我伸手一抹,滿臉都是溼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哪兒流的血。
不知不覺之間,窗外的引魂燈全部都熄滅了,屋裡本來的蠟燭早就不亮了,這下我連褲腿都找不見了。只顧著抱著腦袋,往前方贈。
這一蹭又不知道捱了多少黑腳,只覺得嘴裡的血一口一口的往外嘔。
我心說完了,這下恐怕是內傷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感覺一個人抓住了我的胳膊。在使勁的把我往外拖,這種姿勢我根本沒法抬頭來看是誰,想反抗也沒力氣了,只能像具屍體一樣的被那人拖著走。
膝蓋這次終於碰到了玻璃碴,一陣生疼過頭,就是火辣辣的傷口在地面上摩擦的感覺。
不過我感覺著,這人應該不會是在害我。
首先,隨著被越拖越遠,打鬥的聲音也變遠了。
其次,地面開始從地板變成了大理石磚,我知道我是被拖進了樓道里。
那人用雙手把我整個人翻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臉。我這時才感覺到,臉上似乎有很多蟲子再爬一樣。剛才光顧著疼了,這會兒才感覺到癢。
江爍,你挺住。那人將我扶起來靠到了牆上。你在這兒先別動。
我這時才分辨出這是秦一恆的聲音,想說點什麼,就感覺嘴裡一甜,又吐了口血出來。
再一抬頭,秦一恆已經不見了。
從小到大,我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以前捱打,無非只是傷筋動骨。說白了都是皮外傷。
而這次我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想動,卻沒有一點力氣。
對四周的感知也變得恍惚起來,所有聲音聽著都朦朦朧朧的。非常想睡覺。
我努力的瞪大的眼睛,擔心這要是閉上了,就再也睜不開了。
這麼不知道堅持了多久,裡頭的聲音終於慢慢的小了。
之後我能感覺到有人在拍我的臉,摁我的人中。在我耳邊大聲的說話。
但說什麼,我是一句都聽不出來了。
最後的印象,似乎是白開在用水噴我,想把我扶起來。
我想告訴他我還活著,身體卻一點都不受控制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裡。
眼前除了幾個大號的輸液瓶,就是各種我不知道是幹嘛的管子。
我動了動,覺得身體像要炸開一樣,也就不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