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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
“如今便連幾張畫卷的事都不願意告訴折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
“這世上,原本便沒什麼絕對公平的事。”謝鈺輕闔著眼,將袖緣自她的掌心裡抽了回來,隨意墊在玉枕上,“夜色已深,妹妹早些安置。”
折枝卻沒了睡意,便於冰簟上支起身來,藉著紅帳裡透進來的微弱月光,輕輕俯身,往那淡色的薄唇上輕輕吻落。
原本清涼的夏夜似是驟然灼熱了幾分,謝鈺握緊了小姑娘抵在他領口那纖細的柔荑,卻並未推開她,只是任由她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折枝呼吸微微有些紊亂,那雙瀲灩的杏花眸卻明亮:“哥哥現在可願意告訴折枝了?”
謝鈺抬手,輕捻了捻小姑娘吻過後更為殷紅豐潤的唇瓣,眸色微深:“妹妹若執意想知道,便該想想,要拿什麼來交換?”
折枝輕瞬了瞬目,試探道:“哥哥想要什麼?”
謝鈺垂目,似是思量了一陣,終是啟唇道:“若是妹妹沒什麼可交換的。那先欠著倒也無妨。待我他日想要什麼,自會向妹妹討回。”
他略微一停,又淡聲道:“自不會是妹妹無法做到的事。”
折枝遲疑了稍頃,終是好奇心佔了上風。便也伸手勾了勾他的尾指,彎起一雙杏花眸來:“折枝答應了。”
“現在哥哥可以告訴折枝了嗎?”
謝鈺將折枝帶進懷中,將下頜抵在她的肩窩上,輕聲啟唇:“我曾與妹妹說過,‘是妹妹總在夢中對我糾纏不放’。只是妹妹不信。”
折枝輕抬起羽睫,似是明白過什麼:“哥哥曾經夢見過折枝?”
謝鈺頷首,似是明白這般空口白話,亦難以與她解釋。遂披衣起身,重新點起燈火,往書櫥前取下古籍開啟暗格,將裡頭的畫卷盡數取出。這才重新坐到榻沿上,將畫卷遞與折枝。
謝鈺啟唇,語聲微低,似在壓抑著繁雜的心緒:“十數年來,妹妹總是恣意在我的夢境中來去。每每醒轉,皆是頭痛欲裂。”
“起初,我還以為是什麼山精狐鬼過來磋磨。家人還因此請過道士驅邪,只是從無成效。待啟蒙後,見夢境揮之不去,便索性將夢中的情形付之紙筆,經年累月,竟也積起厚厚一沓。”
而他亦是與折枝相見後方知曉。
夢境竟是同年同月同時。夢中所見皆是千里之外的小姑娘正在經歷的情形。
折枝也從榻上坐起身來,重新將那沓畫卷翻看了一道,卻有些不大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