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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芸香一見到他,立時便換上了一副委屈模樣,只噙著淚倒進他的懷裡,將沉香院裡發生之事添油加醋地哭訴了一番。
看著那張漂亮的小臉哭得梨花帶雨,桑煥也十分心疼,忙拿了替她抹淚,口中冷笑道:“熬不到日落,她便得哭著過來求我收了她。到時候,我讓她親口給你賠罪。”
芸香見桑煥還惦記著折枝,氣得臉色發白。心裡恨不能折枝一時想不開,一根白綾懸在樑上才好。
但轉念一想,如今折枝不過是個孤女,等真進了院子,私底下使些手段,還不是想怎麼磋磨便怎麼磋磨。
這般想著才好受了些,又抬手去勾桑煥的脖頸,在他耳畔若有似無地吹著熱氣,嬌聲道:“就怕大姑娘進了院子,新人勝舊人,您都不再往芸香這來了。”
桑煥眼底一熱,一把扣住了芸香纖細的腰肢,將人壓在圈椅上,掀起衣襬胡亂哄道:“怎麼會?等正妻一過門,我便抬你做姨娘。讓桑折枝端茶送水伺候你。”
芸香這才滿意,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
屋內綺色漸濃,滿室旖旎。
*
沉香院上房中,原本狼藉的地面已清掃出一塊可以站人的地方。
折枝將落在跟前的一枝海棠拾起,供在一個半舊銅瓶中,擱在窗楣上。
銀紅透白的嬌豔花瓣已有些萎靡,懨懨地伏在花枝上,此刻註上了清水,才勉強有了些許生機。
紫珠打簾進來,目光落在銅瓶裡的海棠上,微愣了一愣。
自家姑娘喜歡蒔花弄草,在沉香院裡種了滿滿一園子的花木。
其中這株海棠是剛入京時便挪到院子裡來的,一直到今年春末,才陸續開出花來。
可盼了許久,也就這單薄的一兩枝。姑娘不捨得,等花在樹上開得都快敗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剪了下來,擱在白瓷梅瓶裡。
卻不曾想,還是沒能留住。
她鼻尖一酸,怕落下淚來惹折枝傷心,便強忍住了,只快步行至折枝身畔,低著嗓音開口:“姑娘,謝大人回府了。”
折枝垂落的羽睫蝶翼般輕輕一顫。
這數日裡,紫珠每日藉著往小廚房拿飯食的機會,和相熟的丫鬟們打聽謝鈺的行蹤。
往日皆是無功而返。唯獨今日,過了早膳的時辰仍不見蹤影。
折枝便隱隱猜到,謝鈺大抵是回府了。
可心中猜測歸猜測,等這話真從紫珠口中說出來,仍是帶起一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