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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師才能想得出馬克思需要玩弄這樣一種可憐的把戲! 但是,只有當我們把洛里亞同他的北方競爭者們,例如同那個也不是昨天才出名的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相比較的時候,我們這位大名鼎鼎的洛里亞才放射出他的全部光輝。在這位義大利人旁邊,沃爾弗先生甚至在他的鉅著《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社會制度》中,也多麼象一條汪汪叫的小狗啊!和這位高貴的厚顏無恥的大師相比,沃爾弗先生是多麼笨拙,我幾乎想說是多麼謙遜啊!這位大師就是用這樣的厚顏無恥斷言:不言而喻,馬克思不多也不少,和一切其他的人一樣,是一個恰好和他洛里亞先生自己一樣的自覺的詭辯家、謬論家、吹牛家和江湖騙子;並且馬克思明明知道不能也不打算寫一個什麼續卷,但每當陷入困境時,總是欺騙公眾,說要在一個續卷中完成他的理論!極端狂妄,混不下去時又象鰻魚一樣滑掉;捱了別人的腳踢還充英雄好漢;搶佔別人的研究成果;死皮賴臉地大做廣告;依靠同夥的吹捧撈取聲譽——在這一切方面,還有誰比得上洛里亞先生呢? 義大利是一個典型的國家。自從現代世界的曙光在那裡升起的那個偉大時代以來,它產生過許多偉大人物,從但丁到加里波第,他們是無與倫比的完美的典型。但是,遭受屈辱和異族統治的時期,也給它留下了若干典型的人物臉譜,其中有兩個經過特別刻畫的型別:斯迦納列爾和杜爾卡馬臘。我們看到,在我們這位大名鼎鼎的洛里亞身上體現著這二者的典型的統一。 最後,我必須把我的讀者引到大西洋的彼岸去。紐約的
<b>喬治·斯蒂貝林</b>醫學博士先生,也發現了問題的答案,並且是一個極其簡單的答案。因為它是這樣簡單,所以在大洋兩岸都沒有人願意予以承認。對此他非常惱火,於是寫了數不盡的小冊子和報刊文章,在大洋兩岸極其痛苦地訴說不平。雖然有人已經在《新時代》上指出他的全部答案是以一個計算上的錯誤為基礎的,但他毫不在乎,說什麼馬克思也曾有過計算上的錯誤,但是在許多事情上是正確的。那末,就讓我們看一下斯蒂貝林的答案吧。 “假定有兩個工廠,用相同的資本進行相同時間的作業,但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的比率不同。假定總資本c+v=y,再用x來表示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比率上的差。對工廠I來說,y=c+v,對工廠II來說,y=c-x+v+x。因此,工廠I的剩餘價值率=m/v,工廠II的剩餘價值率=m/v+x。我把總資本y或c+v在一定時間內所增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