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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還在燃著,旁邊還放著兩杯酒,顏昭有心想嘗一嘗這酒的滋味,不想卻被司徒晝攔下了。
他神色微微古怪,又有點尷尬臉紅,“這合巹酒里加了少許鹿血,不傷身,但有些許催情助興之效。”
這敦倫大禮,不可能完全重規矩,不然也不會有些避火圖教人事的知識。這合巹酒是宮中的人準備的,也在為暗示為皇家開枝散葉,誕育子嗣。
顏昭驚呆了,這皇家催生催育都到這份上了。
這合巹酒自然是不能喝的了,不然就是忍得住,也叫人難受。看著顏昭臉上神情變化,司徒晝撲哧一笑,搖了搖頭,“放心,這子嗣的事你不用擔心,幾位皇兄都還沒有嫡子呢,輪不到我們著急,等日後我們去了封地,就更不會有人催了。”
最後這新婚之夜,自然是蓋著被子純睡覺了。
不說顏昭這副身體才十六歲,發育還未完全,同樣司徒晝也做好了慢慢培養感情日久天長的準備。
顏昭原以為她會有些不習慣,枕邊多一個人或是待在陌生的地方,但意外的閉上眼,感受到旁邊司徒晝身上淡淡的檀木清香,沒多久便睡著了,一夜好夢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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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看著頂上的大紅雲錦幔帳,顏昭有一陣恍惚,半晌沒回過神來,
再一轉頭,對上了一雙好看的眼睛,分外的明亮溫柔,司徒晝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難道是她起晚了,顏昭擁著被子正要爬起來時,瞬間感受到一絲頭皮被扯動的疼痛,忍不住嘟囔道,“頭髮,你壓著我頭髮了”
哪怕再曖昧的氣氛也在這一瞬間垮掉了。
司徒晝坐起身子,似有些手足無措,“疼嗎?”
忽然一個人睡覺變成兩個人睡覺,還是會出現些問題的。顏昭也不知道怎麼睡著睡著,自己就滾到了司徒晝的懷裡,連散落下來的長髮也纏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晝表示溫香軟玉實在捨不得放開。
殿下成婚後的第一天早晨,六皇子府的下人就見識到了這位六皇子妃的受寵程度,殿下親自幫其更衣不說,挑選進宮時的衣服首飾,連皇子妃梳妝打扮,都在一旁盯著,連負責梳妝的侍女都生怕自己手抖一下,惹來殿下不高興。
司徒晝私下同顏昭咬耳朵道,“母妃的品味我清楚,她最不喜歡那種弱柳扶風,楚楚動人的。”
因為那是曾經與她爭寵最厲害的容妃的代表風格。恨比愛一向要長久,所以哪怕容妃已成為她的手下敗將,早逝於冷宮,淑貴妃依舊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