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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坐在他的輪椅上,身邊圍著沈令蓁和她爹孃。
沈令蓁擁著狐裘,攏著篝火取暖,耳邊此起彼伏的都是“冷不冷,冷不冷”的問句,一會兒是左手邊的霍留行,一會兒是右手邊的沈學嶸,都說他們身邊暖和,讓她捱他們近一些。
沈令蓁往左往右都落個“裡外不是人”,乾脆繞到趙眉蘭那頭,抱住她胳膊:“還是阿孃這裡最暖。”
霍留行和沈學嶸對視一眼,後者悻悻,前者恭敬之中帶了一絲悻悻。
一家子其樂融融,霍舒儀自覺不好插足,便蹲在遠處另一簇篝火邊,百無聊賴地折斷樹枝往裡添木料。
樹枝燒得噼裡啪啦作響,她蹲了一會兒覺得無趣,撐膝站起,迎面看見“霍留行”拎著什麼東西走來,一愣之下警惕地往四面瞧:“二哥怎麼站……”
結果卻看霍留行好端端坐在原處,正往沈令蓁掌心呵氣,給她暖手。
來人走到了近處,她轉過眼,瞧著對面那張平日近看時與霍留行有三分相似,到了模糊夜色中,遠看時變得有六七分相似的臉,反應了過來。
孟去非覷她一眼:“瞎叫什麼,我家可沒你這麼小的妹妹。”
霍舒儀剛要解釋,孟去非已經將手裡的野兔丟到了地上:“是霍大姑娘吧?勞煩把這上風口讓給我,我烤兔子。”
霍舒儀本來也打算走了,乾脆把篝火整個讓給了他,轉身離開時,聽見身後“哎”一聲:“等等,你先別走,給我搭把手,剝個兔子皮。”
她停下來往四面看,大概是想找個隨從給他,但這會兒特殊時期,放眼望去,手下人也都在忙活正事,便只好折回去,蹲下來幫他。
孟去非是習武之人,雖未從過軍,這手起刀落的架勢卻也還算熟練。
霍舒儀幫他拎著兔子腿,看他朝霍留行那邊努了努下巴,嘆著氣碎碎念道:“你二哥他們倒好,都在家吃過了晚膳,可憐我孤家寡人一個,只能上山獵兔子。”
他一說話,動作自然慢了下來,霍舒儀懸著手,等得有些不耐,皺了皺眉:“還是我來吧。”說著拎過兔子,一氣呵成地將整張兔子皮扒了下來。
孟去非看得瞠目:“這手藝了不得啊!”
霍舒儀此前一年多跟著霍起在軍中歷練,這點野外生存的技巧當然不在話下,看孟去非經驗不足,乾脆好人做到底,拿起他的匕首,三兩下把兔子剖好,處理了內臟。
孟去非嘖嘖稱讚,鼓了兩下掌:“哎,小姑娘,你有沒有想過等戰亂結束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