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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今天本店打烊了!”
“為表歉意,今日酒水全免!”
“抱歉抱歉!”
……
客人們在一陣唏噓聲中散場,洗手間們關上的那一剎那,餘霆強撐的冷漠再也繃不住,那副如堅冰般不動聲色的外殼碎了一地,站在巨大的鏡子前,前所未有的慌亂讓他發抖的雙手無處安放。
他望著鏡子映出的那張慘白的臉,緊縮的胸腔裡壓出了兩口顫抖的吐息。廁所隔間的門都大開著,只有六個隔間門嚴絲合縫地合著。
餘霆強迫自己鎮定,他反鎖了洗手間的門,一把擼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結構複雜的冷金屬手錶。
手錶的錶盤彈起,玻璃面板飛速閃過無數紅點大小的字元,他熄掉頂燈,用手錶發出的紅外線探測光波掃描了整間廁所,確定沒有任何攝像頭和監聽裝備,最後將手錶復原,開燈。
燈亮起的一瞬間,程瑞東從最後一個隔間裡走了出來。
他走到洗手檯前衝著手,渾身上下一絲不苟,沒有一絲的緊張與慌亂。
餘霆喉嚨在發抖:“曹定源要我殺您,外面全是他的人,您快走!”
“走?”程瑞東光上水龍頭,水聲戛然而止,“往哪兒走?”
餘霆腦子裡亂作一團,但這個地方他和程瑞東來過無數次,每一條逃生口他都清清楚楚:“後巷,天台,通風管,窗戶,總之再不走來不及了!”
“我走你怎麼辦?”程瑞東抽了一張紙巾,擦著手看向餘霆,“你放走我就等於承認你是臥底,你們一般都是怎麼處置叛徒的?”
“別說了!”餘霆衝到窗戶邊,洗手間的窗戶正對著對面的辦公大樓,這個點對面大樓的燈還未完全熄滅,鷹箭的人沒有堵在這裡,“師父你從這裡踩著空調機可以下到二樓的,那裡是隔壁大廈單位的舊倉庫,有一條應急通道可以通往隔壁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他說著就拽著程瑞東,將人往窗外推,程瑞東反手推了他一把:“曹定源做事滴水不漏,怎麼可能留著路給我逃跑,這明顯是他故意設的陷阱,就等著你們誰來放我走。”
餘霆當然這是甕中捉鱉的伎倆,可是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不要再猶豫了!他們快衝進來了,我們兩個人頂不住他們!”
程瑞東走到窗臺邊,合上了那扇窗:“我從踏進大門就知道有詐,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換了,唱民謠的那個人衣服下面帶著微型手槍和美軍刀,酒保的手指上有槍繭,吧檯後邊的三個鐵桶裡是火油,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