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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一身繡金紋的杏白色錦緞外袍盤腿坐在祥雲圖案的軟椅上,長髮被羊脂玉做的簪子隨意盤上,拉下幾綹黑髮散在臉龐。他手裡拿著一個紅紅圓圓的山楂果,沒有腰帶的束縛的衣袍隨意地垂在身側,裡面是平日臥榻使穿的裡衣,內繩系得鬆鬆垮垮,從胸口一直開到上腹,彷彿是在故意顯擺身材。
感知到小狐狸的目光,喻恆嚼著山楂果低頭看了它一眼,就見它揚起小爪子在他手臂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示意他再摸摸自己。
喻恆瞅瞅它的爪子,又瞅瞅手裡的山楂果,“剛才給你你不吃,現在又來要。”然後就把半顆果子遞到小狐狸的面前。
結果那狐狸抽著鼻子聞了聞,茫然地睜著一雙小狐狸眼看他。
“切,真麻煩。”喻恆咕噥一句,“你們靈狐都這麼難伺候?”
反正沒您難伺候,小狐狸在心裡想。
只見喻恆抽出壓在果盤底下的短刀,將山楂果的核兒剜掉,重新遞到小狐狸的面前。
喻恆沒會的了它的意,它卻明白了喻恆的意,這是擺明了是要餵給它東西吃啊!
小狐狸不由得欣慰,暗暗想著自己餵了他那麼多天,這傢伙總算是學會反哺了。
於是這回它欣然伸出舌頭,把去了核的果肉捲進嘴裡,嚼了嚼,酸酸甜甜的,倒還聽好吃的。
那脖子的事情就算了,反正它自己抬抬後爪也能撓的到。
它一連纏著喻恆餵了好幾個山楂,直到一盆山楂都見了底,它也越吃越餓,於是又開始嚶嚶地要別的吃的。
結果喻恆卻開始使壞了。
他把手裡的短刀一轉,現在自己手上劃了一道頗深的口子,然後伸到了小狐狸面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它看。
小狐狸在後面甩動的尾巴一下子就垂了下去,看上去有些不樂意,但還是把嘴巴湊過去,一下一下地舔著那道傷,直到它消失,然後在椅子上做好,仰著腦袋看喻恆的反應。
雖然沒有它想象中的那麼驚訝,但那雙眼裡還有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甚至準備再給自己的手上來上一刀。
小狐狸也坐不住了,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就算它能把他的傷舔好,哪有沒事自殘的道理?他不知道疼,它還知道累呢。
當機立斷地,小狐狸躍過了桌案,一舉跳到喻恆身上,在他面前胡亂揮舞著兩個爪子妨礙他,還得小心翼翼地收起爪子尖,怕刮壞他衣服。
“哎哎哎,瞎蹦躂什麼,一會兒砍著你!”